蹬掉的……
此时的洛克菲里浑身泛红半.身赤.裸,一只脚还搭在床头柜上,已经蹭掉军靴的脚尖绷得很紧。
雌虫双眼迷离满脸迷乱,正在试图缓解助兴酒的药劲儿。只可惜他有气无力,无论怎么做都是杯水车薪,连个皮毛都缓解不了。
白翰野面色僵硬、嘴唇紧抿,浑身上下的意志力都往手上使劲儿,浴室的门框被他掰的咔咔作响。
他发现自己好像错怪心魔了,洛克菲里的确是在哭,哭得鼻尖和眼角都红彤彤的,红得鲜艳欲滴。
香甜的蜜味儿隐隐浮动。
白翰野呼吸急促、喉结滑动。
白泽上神的意志力突然溃不成军……他松开变形的门框,攥着毛巾一步一步走到床边,然后缓缓蹲在雌虫面前。
“洛克菲里……”
白翰野的声音低沉好听极了,洛克菲里觉得有些耳熟,他迷茫地嗯了一声,眼睛雾蒙蒙地向床边看去。
“你……”是谁?
雌虫想询问,自然会张开嘴巴。
白翰野深邃的眼睛盯视着洛克菲里淡红的嘴唇,然后把指尖伸了进去。
“咳咳咳咳……”
雌虫忍不住咳嗽,他抓住白翰野的手腕,只可惜他手心滚烫力气近乎没有,与其说是在抵挡,不如说是在轻.抚。
“你看你这个样子,这才第一天……”
白翰野眼神幽深,点了点洛克菲里发红的鼻尖,雌虫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像个挨欺负的委屈虫崽。
白翰野忍不住笑。
他凑到洛克菲里耳边叹息道:“你是在考验自己的忍耐力,还是在考验我的忍耐力,嗯?”
话音未落,白翰野的手掌顺着锁骨向下破开领口,雌虫瞪大眼睛猛地一抖。
刚才努力了半天也没能成功的事情突然就功德圆满了。
白翰野:?
白泽上神迷茫地看着洛克菲里,天道在上,他还没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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