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被我的蛇缠得满身的一天哈哈哈哈哈,咬他,快咬,我要看他发/情的表情,冷漠无情的仙尊全身被蛇占据,哭着求饶的模样,真是令我期待!”
就在那赤红的淫蛇要咬上时容与的一瞬间,周围无处不在的魔气突然涌动,蛇窟里的蛇被魔气尽数绞杀。
时容与只觉的身上一轻,所有冰凉的触感和束缚都消失了,下一秒被人抱进了怀里,熟悉的气息包裹住他全身,竟觉得有些温暖。
他朝梁郁的胸膛靠了靠,下意识道:“阿郁……”
梁郁抱着他的手骤然收紧:“我说过,这个称呼只有我师兄能叫,时容与,别想着求饶。”
时容与抬头看他:“那为什么救我?”
他也不曾想过,竟是用这种方式从蛇窟活下来。
梁郁的目光顿了顿,随即道:“因为我们,还有账未清算。”
时容与一愣,又笑了笑,安心倒在梁郁怀里。
等到了寝宫,他又被梁郁甩在了地上,仿佛嫌脏一般,梁郁还将外衣脱了,魔气如同火焰将整件衣服舔舐,烧成了灰烬。
他俯视着时容与,将对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嗤了一声:“师尊如今还真像他们说的,炉鼎。”
时容与浅笑了一下,仿佛对方折辱的不是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开玩笑:“怎么?我如今这个模样,还勾起了魔尊的兴致吗?”
梁郁看着时容与自然的表情和熟悉的语气,恍惚了一瞬,仿佛是在和他师兄说话,师兄也常常这般边开玩笑似的调侃他。
可他一眨眼,看见的却是时容与的脸。
他陡然沉下了脸,在时容与身前蹲下来,紧紧盯着对方:“时容与,你亲手杀了我师兄,为什么现在又在这里学我师兄说话?你究竟是求生,还是求死?”
时容与看着他,淡淡道:“自然是求死。”
梁郁嘲讽般扯了扯嘴角:“真可惜,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时容与除了被梁郁折磨,发泄以前的恨与师兄被杀的仇,此外倒是还在对付妄虚宗,给了时容与见到韶华的机会。
这一日,欲魔趁梁郁不在魔宫,潜入了偏殿,找到了被梁郁关起来的时容与,他看着蜷在角落脸色苍白的时容与,缓步走了过去。
还没靠近,对方便睁开了眼睛。
“怀瑾仙尊虽然修为被废,这警惕性还是很高嘛。”
时容与抬眼看他。
来的好。
“怎么?又要给血魔报仇吗?”
欲魔挑了挑眉:“不仅是血魔,怀瑾仙尊手上沾了多少魔族的血,恐怕你自己都数不清吧。”
时容与笑了笑:“他们不该死吗?”
欲魔冷哼一声:“怀瑾仙尊,都这个时候了,还嘴硬呢?你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仙尊吗?也不看看你如今狼狈不堪的模样!青楼的娼/妓身上的痕迹都没有你多,哦,她们还能享受人间至乐,而你……只是魔尊发泄的工具罢了,哈哈哈哈!”
时容与看着他笑,心里也觉得好笑。
这倒是欲魔误会了,梁郁除了折磨他,别的根本没做,什么炉鼎都是他们说说而已,至于他身上的伤……就是伤的位置比较引人遐想罢了。
时容与见他笑够了,缓缓道:“药魔的蛇窟被毁,梦魔不在魔界,你还有什么手段?这魔族折磨人的法子不过如此。”
时容与故意挖坑,等着欲魔下套。
欲魔倒是也不辜负他:“怀瑾仙尊心怀苍生,恐怕是不愿见到妄虚宗弟子落入魔族后的下场吧?我带你去看看,如何?”
他说完,也不管时容与同不同意,抱着人就往魔界地牢而去。
时容与在欲魔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丝笑意。
地牢如今关押的尽是妄虚宗的弟子,欲魔在进去之前,故意将时容与放下,又扼住时容与的喉咙将人举起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窒息感一下子将时容与包围,他皱着眉不去看周围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