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小院子,轻手轻脚的拉开木门进去,进去之后就直接躺在榻榻米地板上呼出一口长气。
“啊,扉间可真会享受,窗户都换上彩玻璃了。”
来者,也就是柱间如此感叹。他自己房间的都只是普通的白玻璃呢,不过扉间基本不回家住,父亲统一让匠人更换的时候也不会特别提出给扉间的院子换有浮雕的彩玻璃,他猜测应该是千代下的命令。
柱间休息了一会,就爬起来翻找柜子,从里面找出一个医药箱,就龇牙咧嘴的给自己敷药包扎起来。
木遁确实有很强的自愈能力,但无论是千代还是斑下手都太黑了,要不是他跑得快估计真的就成了一坨烂泥。
在沙子里待了那么久,被密度高的沙子挤压的感觉可丁点不好受,柱间可没耐心等木遁给自己完全治好。
有药的话反而恢复速度会快一点。
他心里这么想着,又顺手将扉间的小金库给搜刮干净。一边拿一边吐槽:“这是把工资也都存在科学院里了吧,一看就知道是以前存下来的。”
如果说柱间是把钱丢进赌场里,那扉间就是把钱花在各种科研材料上,所以真算起来也没比柱间好多少。
辛辛苦苦只搜刮出二百六十两的柱间心里啧啧摇头。存了这么久的钱也就只比他一个月的工资高十两而已,真是个贫穷的弟弟啊。
diss完弟弟的柱间也没想过去科学院翻弟弟君最大的小金库,他还得在外面躲一段时间,拿到钱后得去找千代。
还能从千代那里拿不少经费呢。
正打算离开的柱间,也没想走正门,而是果断选择了窗户。但看起来一拉就开的窗户却是拉不动,是上锁了。
让柱间无语的是上面竟然有锁眼,并不是那种普通的内锁,总不好弄坏自家弟弟的东西,在思考着要怎么解锁的柱间,突然听到了门被缓缓拉开的声音!
——糟糕!
柱间现在可不想被人看见。毕竟这可是事关他和千代的赌注!
这么大手笔的赌呢,要是被人破坏的话损失可就太大了!
但门外只有一个人,柱间看到熟悉的面孔先是一愣,然后乐了:“是伊田啊,你可不要把别人喊来啊。”
伊田是小忍族安达一族的人。
说是忍族也不对,安达一族就只有他一人,用平民忍者来形容可能更为贴切。也不知道是不是祖上有忍者的血脉,所以安达伊田生来就有查克拉。
像他这样的平民忍者其实不算少,比如因为表现出色所以在忍军里有些名气的波风水音,波风一族是因为祖父有查克拉成为忍者,顺势从平民家庭转为忍族的。
撇去这些不谈,柱间和安达伊田的关系很不错,是能经常约出去喝酒的关系。
安达伊田看到柱间之后也没有声张,而是轻轻的走进来合上门,小声的说:“我就知道柱间大人您会回来的。”
柱间笑了:“回来做什么?我现在可是叛徒哦。是觉得我会回来干坏事吗?”他开起了玩笑。
安达伊田是真的笑了:“不可能,大家都知道您不可能背叛太平国的,这都是您和王的计谋吧。”
柱间听得心情很好,毕竟顶着一个叛徒的头衔,就算是向来乐观的他也会担心一回来就被昔日的同僚兵刀相见。“大家都这么想的啊……”他有点感动。
安达伊田拿出手帕递过去,柱间这才发现他的眼角湿润了,也没多想的接过来,刚擦了下眼角,就突然觉得心口一痛。
手帕从手心滑落,柱间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刺向他心脏处的手里剑。尖锐的剑头抵着硬木,即便是身体比大脑更快的进行防御,但从刚才的钝痛也可以知道……对方是用了多么大的力气。
柱间抓住他的手腕,捏得死紧,他寒着脸说:“你在做什么?不是相信我不是真的叛徒吗?”
安达伊田:“是不信。没人会信。”
安达伊田见一击没得逞,他也不意外,脸上再也看不见笑容,目光阴沉的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