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们大国们斗。
其实像他这样想的忍者不在少数,太平国国主将贵族维持上千年的尊威狠狠踩在脚下,这让一些早就不满现状的忍者萌生出了各种心思。
——就算无法像太平国一样俨然有一方霸主的趋势,只是当个小城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不远处,站在阴影处的一名忍者冷眼看着这名忍者,返回后将听到的话全部告知给自家的族长听。
奈良鹿鸣听了,眼睛翻得就只剩下眼白:“就知道会这样,我会将这事汇报给桃行大人。”毕竟人家是管治安的。“名单都有了吧,大典结束就全部赶走。”
这名忍者道:“包括他们的族人?”
奈良鹿鸣看傻子一般看这名族人。族人坦荡的说:“有话就直说,我没族长聪明不是应该的吗?”
奈良鹿鸣恨透了‘我们族长是最聪明’的类似言论,恨恨道:“你以为现在还是以前那样一人犯罪全族受累吗?少数族人的作为凭什么要平摊到所有安分的族人头上。还有,不用通知他们的族长,既然已经是我们太平国的家忍,那就不是他们家族内部能处理的事。”要以国家的名义处理。
族人悟了,眨了眨眼道:“不愧是族长,够阴险。”表面听起来对那些不被迁怒的族人是好事,但却往他们心里埋入了一颗种子——已经不是需要全然依附家族生存的时代了。
短时间内可能效果不大,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再潜移默化的影响,就会逐渐成为一种大众认知标准。
这有利于国主管控这群家忍。让他们意识到,国主才是真正能决定他们未来甚至生死的人。
族人感慨:“会想建立一个忍者学校,也是有这个打算吧。我们这位国主可真是不得了的人物啊。”说完他嘟哝着,“这些人就是闲得慌,现在多好啊,只需要听从一人的命令,出事了还有高个子顶着,树大好乘凉的道理他们怎么就不懂呢。”
奈良鹿鸣没听他发牢骚,让他下去后,又开始处理起手头的公务,一边处理一边骂:“怎么这点小事也要我处理,一个个脑子里长的都是草吗?”
骂着骂着,她停了下来,翻出了一张白纸,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但在她眼里,不,在她的脑海里,上面却是清晰的描绘出了这次大典的各方守备力量和名单。
末了,她叹口气的说:“真可怕啊。”
看似严谨森严的全面防卫,实际上只是一些表面功夫,但绝大多数人是看不懂的,只会认为‘亲自给出这份防卫图’的国主考虑得十分充分。
外紧内松……这可一点都不充分。
奈良鹿鸣头疼的扶着额头。
国主就不担心这样做会威胁到自己的安全吗?这样的典礼,国主可是要亲自亮相的,暗处的刺客肯定会抓住这次时机。而国主身边的守备力量……至少在鹿鸣看来是完全不够的。
因为有大忍族的精英忍者保护,所以才这般自信吗?但如果不是呢?
想到这个可能性,鹿鸣抿紧唇瓣,埋头继续办公。可不知为何,她的额头却沁出了一滴滴的冷汗。
仿佛是想象到的事情,把她深深吓住了,是从灵魂深处透出来的寒意。
海上。
柱间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终于忍不住的对斑说:“要不我们用忍鸟飞回去吧?不然就赶不上……不,这些人也很重要。”
他双手捂着自己的脑袋,懊恼的道:“早知道就不浪费那么多时间了。”
斑:“担心什么呢,就这样的速度勉勉强强也能赶上吧。”虽然也会迟到那么一两个小时。斑对此的态度很松弛,“殿下说过,我们没回来她就另外找个时间给我们授官封赏,反正我们总能赶上的。”
反正独属于他们二人的风头是觉得不会敷衍了事的。独属于他们二人……不是代表各自的家族,而是他们个人。
想起当初千代这么说时候的场景,斑心里都有点酸酸的。
——殿下果然是大好人,跟着她是再对不过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