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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两篇我再给别人。”江言说完又增添了两句安慰,“以后机会多得是。”

祝白白当然没有异议:“还是大师兄你想得周全,这样好,公平公正,毫无私心。”

“没错,咱们不管干什么都不能有私心。”江言用力地拍了下祝白白的肩膀,“加油,咱们快有比赛了。”森*晚*整*

就这样,当天晚上选题和选人都定了下来,一切顺成章,水到渠成。同时联赛也在紧锣密鼓的安排当中,第二天,江言就已经做好了比赛赞助的ppt,发给了宣传部和财务部。同时他还动用自己的人脉关系,联系了北体跆拳道队的队长,仿佛是眨眼之间的事情,10月初的两校联赛敲定,一触即发。

金丞脚上的伤口也在缓慢愈合当中,比他想象中要慢许多。

在接近9月份的尾声时,金丞找到了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请假离开了学校。

树叶都开始变黄了,不舍得离开今年的夏季一样,金丞站在树下看了一会儿,眯着眼睛有些累。等到一片树叶落下来,他连忙接住,又笑着扔进了垃圾桶。等到他赶到疗养院的时候,院门口的花坛里还开着大月季,花团锦簇,对秋天的来临无知无觉。

因为它们还有下一个夏天呢。

金丞双手插兜,塞着耳机,哼着歌儿进了疗养院的正门。门口的保卫处和一楼的接待处一见是他,就没什么多问的了,登记之后直接放人上楼,而且有说有笑。金丞当然知道自己好人缘,不管在哪里,都会有人欢迎。

除了在妈妈这里。

妈妈糊涂的时候,自己就不是很受欢迎了。

金丞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妈妈很倒霉,正验证了那句话——美丽是王牌,但如果一个女人只有这张王牌,那就很容易打成死局。他的妈妈有着人如其名的曼妙,刘曼妙,不单单是她,还有小舅舅,全家都是漂亮得不像人。

只不过刘曼妙只有曼妙。

读书一般,家境也一般,毕业后工作更是一般,在五星级酒店做最基础的服务工作,负责房间清洁。结果就在那里,她认识了让她一生痛苦的男人,也就是金丞的父亲金昭。

父母年龄差有些大,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她当时最优的选择。很快,她辞去工作,23岁生下了金丞,可是已经离婚许久的金昭并没有娶她。所以金丞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是个婚外生子,直到4岁,金昭像是终于结束了对刘曼妙的考验期,发现这真是一个除了漂亮什么都不懂的傻女人,两个人领了结婚证。

爸爸妈妈结婚那天,金丞记得妈妈格外开心,开心中还有着类似新娘子的腼腆,尽管没有婚礼,没有婚纱,什么都没有,只是一辆车就把他们母子接到了金昭的家里。那晚上妈妈和他分了房,金丞那时候还叫金启丞,一直叫金昭“叔叔”,那天他很想改口叫“爸爸”,最终又没有叫出来。

“妈妈?”现在金丞推开了门,看到了正在晒太阳的刘曼妙。

“你来了啊。”美丽的刘曼妙回过了头,给躺椅上的枕头扇着扇子,“小声点儿,你舅舅睡着了。”

“哦,好。”金丞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坐到枕头旁边。记忆里的小舅舅已经变成了心里的黑白照,现在又变成了躺椅上的枕头。

“最近累不累?”刘曼妙又给他扇了扇风,“学习忙吗?”

“不忙,我不累。”金丞擦了擦汗水,“我们马上就要打比赛了,我进了学生会。”

“好啊好啊,到时候录像给妈妈看看,你舅舅也一起看,你舅舅他……他刚才好像说饿了,我得给他做饭去。”刘曼妙站起来一瞬,又像被人击打了太阳穴,踉跄几步倒向后方。金丞慌忙站起来接住妈妈,将妈妈紧紧搂在怀里,却听到了刘曼妙爆发出的尖叫。

“啊!啊!啊!不要吃!不要吃鱼!”

金丞顿时手忙脚乱,又想按护士铃又按不到。但是他知道妈妈在叫什么,在叫因为血友病,吃了一条鱼被扎了鱼刺,死在了20岁的小舅舅。

金丞不停颤抖,惊恐地搂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