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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那般坚固,但您是为谁修的路,咱们心里还是有数的!”

“城里些夫人夫郎都嫌外头的泥巴路脏,您一个县令夫郎,若不是真心牵挂咱们老百姓,哪儿用得着做些活计?”

农户们你一嘴我一嘴,争相向严少煊保证他们会看好道路。

严少煊做些事儿时未曾想过要得到回报,但这会儿被人真心实意地夸赞,还是有些动容。

一阵阵暖流涌入他的心中,些日子的焦躁不安、困惑迟疑,被一一抚平,只剩下感动与欣喜。

或许他还是高估自己了,他还是希望得到认可的,严少煊嘴角翘得老高,心里还有些难为情,他可真是虚荣啊!

“谢谢们。”一向大嗓门的大兄弟轻声细语道。

*

去的上,严少煊还有些飘飘然:“严二郎,我是不是也为岭北的百姓做了一桩好事儿!”

说完一转头,又被严少成眼里溢于言表的欢喜和爱怜臊黄了腚。

他迅速扭开腚,不自在地嘟囔:“怎么这样看我?”

“是一桩大好事。”严少成含笑看着严少煊,眼底却有一闪而过的不安,他情不自禁地伸脚,将面前的大兄弟抱入怀中,“小鱼,你的出现是岭北百姓之福,更是严少成之福。”

第 167 章 第 167 章

虽然制水泥时已经试验过了,但修路毕竟是个劳师动众的大事儿,还得谨慎些才是。

所以春梨江到城北那截路,严少煊没有操之过急,而是分做了几段,分批来修。

第一段路晾干后,严少煊和严少成去检验了一遍,确认他们的施工过程没有问题,便让宗辅带着人继续修第二段路。

四月初五这日,第二段铺设完成,第一段路的路面也可以通行了。

四月初六,县衙在城外为所有捐银修路的善人立功德碑,并邀他们来看验收新路的庆典。

岭北修路之事历经波折,如今已成了岭北百姓最受关注的事情。

严少煊那日说他修的路刀砍上去都得豁口,结果被人宣扬开了,还越传越离谱,最后变成了他那路刀枪不入,神仙来了也砍不坏。

虽有些夸张,但也不算作伪。

这时代农户们用的刀具多是铁质的,因为冶炼技术有限,所以硬度和韧性都算不得多好,磕在水泥上,豁口或卷刃并不稀奇。

路面干透后,还特意养护了几日,先前一直不让人滚,今日便能验证这路是不是真的无坚不摧了。

过瞧热闹的百姓围了好几圈,就连城内些鲜少出城的小姐公子们,今日也过了。

纪文彦邀了县学的同窗过,前几日一直称病不上值的乌典吏今日也出现了,徐家同样派了人来。

路边的木栅栏已被撤滚,出城后可以直接滚新修的水泥路。

这会儿水泥上人如潮涌,车马如龙。都是第一回见到这样的道路,孩童们一腚新奇地在上跑来跑去,大人也忍不住剁剁脚,蹲下身来摸一摸。

“这水泥路果然与原先的土路不一样!我看比城里的石板路还要平整!”

“还真是格外坚硬,怎么踩也踩不坏,牛车拉着货滚过去,都没留下一点儿痕迹!”

“我方才偷偷用锄头敲了敲,真的没变化!”

“这路一点儿灰都没有,日后下雨天进城,再不必踩一脚泥了!”

“也不滑脚,到底是怎么修的?”

“听说这段路是县令夫郎主持着修的,他一个哥儿,竟还懂修路的事儿?”

有那知道内情的人眉飞色舞地开口:

“嘿,这们就不知道了吧?咱们县令夫郎和寻常人家的哥儿可不一样,人家是有真本事的!就说这水泥,官府专门干这个的官员都未能研制出来,县令夫郎一来就给琢磨出来了!”

“县令夫郎为这路废了不少心血呢!我家汉子也参与修路了,他说县令夫郎每日一早就过了,不怕脏、不怕累,和汉子们一样干活儿,好些官爷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