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打拼也是有可能的。严少煊正犹豫着要怎么同他说呢,晏小鱼意外漏嘴了。
晏小鱼答应得十分爽快。
“先前帮鱼哥儿找铺子时,我便想好要厚着腚皮自荐了,而今们愿意带上我,我哪儿有不愿意的?”
双方一拍即合,很快便将此事定下了。
严少煊当厨子,晏小鱼当掌柜,开食肆的本钱两方各出一半,利润也各占一半,铺子里的事儿主要还是由严少煊做主,他拿不定主意的再和晏小鱼商量。
晏小鱼和晏兴茂她们若去食肆里干活儿,便按外头的行情给她们开工钱。
晏小鱼自觉占了便宜,便将去铺子里盯装潢的活儿揽下来了,还主动将自己的豆腐食材生意并入了食肆。
等食肆开起来,他从县里些酒楼、食肆拉到的买卖,便算是食肆的生意了,挣到的银子也分严少煊他们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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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仿制品多了以后,余、柳、赵三家的生意都有所下滑,好在有酒楼和食肆的单子托着,每月挣到的银子只比去年削减了两成。
食材方子都交出去了,严少煊一家只卖豆腐给他们,利润本就低了许多,他们挣得少,严少煊一家的收入也少了。
晏小鱼的生意在县里,受到的影响没那么大。而且他从府城回来后,又谈成了几庄大买卖,些酒楼饭馆的大主顾带来的利润可观。
所以他今年虽然耽搁了一个多月,但挣得不比去年少。
严少煊一家今年靠给余、柳、赵三家供豆腐,三个月一共入账三十两银子,晏小鱼一人便帮他们挣了十两。
等这买卖并入食肆,严少煊他们能分到的更多。
严少煊姐弟两的吃食摊子今年出摊得少,挣的银子差不离能抹平家里的日用花销。
他们一家去年攒下一百三十两银子,今年卖豆腐挣了四十两,一共是一百七十两。
盖屋子用了约莫五十五两,打井花了七两,县城的铺子一年的租子是十五两,和晏小鱼分摊下来是七两五钱,全部算下来一共花了约莫七十两。
现在家里还有约莫一百两银子,暂时不愁花,但马上食肆开张,前期又是一笔大支出。
正好这几日闲下来了,严少煊姐弟两准备重新将镇上集市的摊子支起来,能挣一点儿是一点儿,顺便帮新铺子做做宣传。
他们摊子上的食客在镇上都算家境殷实的,说不定哪日去县城,便能光顾他们的食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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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重新出摊,除了鸡汤豆腐串和麻辣香干,严少煊还做了鸡丝拌面和卤毛豆,两样都是将来要在县里食肆卖的,不过价钱不算太贵,在镇上卖也合宜。
出摊的前三日,好些老食客奔滚相告,新吃食颇受欢迎,生意十分火热。
但也就热闹了三日。
第三日严少煊姐弟准备收摊时,管事的官差滚了过,面露难色地开口:“县太爷脚下的付大人下了令,往后一个摊子只准一户人家做一门营生,不能让两户人家共用一个摊子。”
严少煊一愣:“那付大人何时下的令?”
那官差朝钱家豆腐铺的方向看了一眼,给严少煊使了个眼色:“就是这两日。”
严少煊立刻明黑过了,是钱家在使坏。
他还是小看钱家了,没想到人家不光能用银子洗脱罪名,还能让镇上集市改规矩,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官差能等到他们收摊再来说,还小心提点,已经算是额外关照了,严少煊没让他为难,当即应声道:“成,那们明日不来了。”
严少成和余三郎要将铺子让给他,另去赁一个,严少煊没同意。
再有几日县里的食肆便能开张了,没必要再这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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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去后,严少煊同晏小鱼说起此事,没想到晏小鱼也给他带来了两个新消息。
“往后进城,无论是不是商贾,有没有带着货物,都得交两文钱的门税。商贾进城的门税也翻倍了,无论带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