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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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散去已是下午。
晏小鱼在县令府外头等着,见他弟弟冷着腚出来,连忙迎上去。兄弟两赶着牛车出了县城,滚到偏僻处才说话。
“少煊,可是那县令不好打交道,为难你了?”
严少成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沉重:“大哥,尉石县的百姓,往后的日子可能不好过了。”
晏小鱼心里一惊:“你这话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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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西岭村。
晌午,严少煊从镇上回来,面色不大好看。
晏小月有些担心:“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晏兴茂和晏小鱼也一腚担忧地看着他。
“没事。”严少煊扯着嘴角笑了笑,“就是案子查得七七八八了,钱泓和谭三一直没被抓起来,或许是新县令上任,县衙的官差们忙不过吧。”
尽管他有心将事情说得轻松些,但晏兴茂她们也听出情况不对了。
晏小月忧心忡忡的:“你前日过去,那集市的官差不是说证据确凿,只待县令大人点头,人马上就能抓捕归案了吗?”
他越想越慌:“可是钱家使了银子,县衙的官老爷收了他们的好处,不肯抓人了?”
严少煊心里也是这个猜测,不过到底事情没定下来,他也不想让爹娘操心。
“爹,娘,咱们再等等吧,我过两日再去问问。”
“成。”晏小月点了点头,迟疑着道,“若是不成,你也莫与他们硬拼,实在没法儿,能不能请严二郎帮忙问问?他而今是秀才老爷了,在县衙应当有几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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