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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软摔在地上,手被划了一道口子。

霖雨扶她到山洞休息,看她手上有伤,慌手忙脚地翻出伤药,“姑娘,我帮你上药吧。”

看着他小心翼翼蹲在手边,嬴寒山莫名联想到苌濯为自己温酒的样子,指尖微微一动。

动的这下正好挠到霖雨手心,他忽然脸一红,收回手,“还、还是姑娘自己上吧。”

璇光宗的弟子都这么害羞?嬴寒山眉梢微挑,接过他手中的药,“你今天怎么来了?”

他担心她,所以讨了送物资的差事,只不过他不好意思说出实情,只说:“我给仙君送灵药。”

嬴寒山留心,“什么药?”

“应该是调养内息的药。”

“调养内息?”嬴寒山挑眉,难不成堂堂青玄仙君还要靠外物稳住道心吗?

外面的天色又阴沉了一些,让霖雨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我昨天回去特意寻人问了阵眼之事,他们说无妄山镇压着九幽界无数妖魔,一旦破开,整个凡间界都会陷入浩劫。”

原来阵眼这么重要,还好她没轻举妄动。

嬴寒山和霖雨闲聊几句,回到院中,方才的禁制让她对苌濯有点畏惧,没敢靠得太近。

她听着霖雨说了几句客套话,又要走了,紧张地抓住他的衣袖,“你这就要走了?”

霖雨面颊微红,“嗯。”

“那你明天还来吗?”

他的脸更红了,支吾道:“还、还要修炼,应该不会来。”

霖雨走后嬴寒山还有点失落,这傻小子在这还能帮她挡挡伤害,现在留她一人面对苌濯,有点怕怕的。

沉默的苌濯忽然回头:“怕我?”

嬴寒山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嘴上说“不怕”,实则紧张到咽了下口水。

天色又变得阴沉,冷风呼啸而起,苌濯对她下了最后的通牒:“过两天程陵来送药,我会让他把你带走。”

“程陵是谁?”嬴寒山赶紧追上去,“仙君,我过段时间会走的,你再给我点时间嘛,万一我们很合得来呢?”

她还没靠近就被苌濯一道禁制禁锢在原地,没搞错吧,又来?

苌濯这个狗东西,自己搞不定就让别人来!嘴上说不过就动用武力!嬴寒山在心里他骂了几百遍,“我受伤了,仙君还这样对我?”

苌濯连个回头都不愿赏她,“姑娘不想被禁制,就早些走。”

嬴寒山气得嘴都歪了。

狗日的苌濯!你以为我不想走吗!等拿到印记你求我都不会留下来!

长时间的禁锢险些让嬴寒山晕厥,她强撑着结下结界,将自己的状况传话给云瑶。

云瑶听完笑得停不下来,“他当真这样对你?能把堂堂仙君逼成这样,你还挺有本事。”

“别说风凉话,赶紧帮我想办法!明天程陵一来我就要被强制带走,任务肯定泡汤。”

“那你就再换一张脸,又去一次呗。”

“你是把苌濯当傻子吗?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就是傻子都知道有问题。”

“那我也爱莫能助了,娇弱他不喜欢,死缠难打他又要生气,这青玄仙君真是块硬骨头。”云瑶摇着扇子,忽然想起什么,“你试过入梦令吗?”

“这倒是没试过。”

“试试呗,我这里正好结出一块。”她抬手将红色的符印传送给她,顷刻间隐没在嬴寒山手腕上,“你修为这么高,拉他入梦并不难,只要你小心些将令打入他腕间,晚上他自会入你梦中。”

嬴寒山看着腕间若隐若现的符印,陷入思索,苌濯不喜与人触碰,她怎么才能把入梦令打入他腕间?

“这是哪里?”嬴寒山听到自己问。

雷劫的第一道雷劈落下来。

她几乎是被拍在地上,延宕了太久的雷劫加上累积在她身上的杀生业障,凿子一样把嬴寒山凿进地里。

她感觉不到疼,只觉得好像有点耳鸣,周围的声音一起消失,只有骨裂声清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