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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缺狗吗 真是兔了 113232 字 1个月前

,你吃得消吗?”

回应是落下的细细密密轻吻。

司听白擒住程舒逸的腕骨,轻咬住她的耳垂:“我现在比较担心,姐姐能不能把我喂饱。”

房车四面的隐私帘落下。

窗外和驾驶位都被阻隔,双人沙发的局限让坐在里面的程舒逸动弹不得。

她落入怀抱,无处可逃。

腰间卡扣被指节轻挑开。

似阳光明媚的金色裙摆被捕捉,在灯下泛着粼粼波光。

程舒逸微微仰着头,任由着耳垂上的吻滑落。

“我想吃姐姐。”

脖颈,锁骨,以及不断被拉开的衣领。

滚烫的呼吸游走着。

“好饿啊,姐姐。”司听白的声音很轻,她的吻停滞在最口口的地方,舌尖口口裹住那丁点。

牙尖碾着皮肉,细细地磨着。

程舒逸被搅乱了呼吸,弄散了威严。

偏偏司听白又仰着脸,轻笑,眉梢眼角都染着爱意。

她在耍赖,这得寸进尺的坏狗。

但程舒逸知道,只要自己啧一声,或者一个眼神。

坏狗就会乖乖坐好。

得寸进尺又能主动认错,这才是好狗。

好狗值得被奖励。

这样想着,程舒逸主动低头轻吻了下怀中人的发顶,“乖狗狗。”

无需过多言语和动作,一个吻足够彰显主人姿态。

即使将冷气压到极致,也仍旧盖不过盛夏的热烈。

匀速行驶的车辆,每进过一次颠簸。

藏匿着蝉鸣阵阵中的轻哼就会急促一分。

直至日落西斜,夜降下来。

这无人能踏足的车内仍旧是整个盛放的夏。

餍足的司听白看着在怀中沉沉睡去的人,忍不住低头轻轻落下一吻。

她从未如此爱过夏天。

但此刻她爱着空气里的炙热,鲜活,滚烫。

……

……

“啧,真讨厌夏天啊,这个酒店我也不喜欢。”赤着脚从浴室走出来的人带出一身水汽,盛南辞单手擦着发,抬头看向站在窗边的女人。

洗漱过的人恢复了干净疏离的模样。

清爽沐浴香盖过了彼此留在肌肤上的体温,只有尚未被收拾的床榻残留着湿润。

听见声音的女人没有回头,仍旧静静站在落地窗边。

如瀑长发散在肩头。

浴袍腰带系出盈盈一握,窗外华光闪烁映在她眼眉,手中摇曳的酒精猩红。

雪似的瓷白肌肤染上酒色,颈后垂落发丝间还能窥见红痕印记。

这一抹红惹得盛南辞又热起来,她干脆丢了毛巾,赤脚走过去从背后将人抱住:“在看什麽?”

她顺着这个方向望过去,即使已经入夜,层层叠叠的楼宇间仍旧亮如白昼。

最高的那座楼宇上清晰亮着鲜红的三个字【京速报】。

“人都已经出京城老远了,”盛南辞轻枕在怀中人的肩上,故意任由湿发晕开在洁白浴袍上:“四天了,想为什麽不去看?”

努力抑制着语气里的情绪,盛南辞咬牙切齿装着大度。

这几天司明裕兴致不高,不论盛南辞怎麽讨好引诱,她都不肯换地方。

那扇落地窗前,是司明裕除了床上外,呆的最多的地方。

回应她的是一声轻笑,司明裕仰头抿了口杯中的酒液,淡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司听白跟程舒逸到京城的第一天,司明裕就收到了消息。

这几天来,司明裕处理完工作后就会来这个酒店。

每晚都会在这个房间,静静地望着远处的红字。

那被时代摈弃的纸媒时代,辉煌已不再,只余下虚繁的大楼。

“现在不是时候,以后就是了吗?”盛南辞有些不爽,她低头在怀中人的肩上咬了一口:“说不定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