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图南打开门,一团模糊又高大的影子闪进来,快到她只能辨认黑色的t恤和金棕色卷发,是穆勒,他就像矫健野马一跃而过,一进房间就身手敏捷地直奔床上而去——他知道她放手机的习惯。
图南拽住了他的衣摆,在房间里弯弯绕绕被拖拽着,最后踉踉跄跄,一屁股坐到床上。
穆勒拿起床上的手机,握着机身的手指捏得噼里啪啦响,手背上有青筋凸起。
这意外让人措手不及。
图南立马扑过去,“你这是在做什么,托马斯。”她抢到了手机,把它牢牢护在胸前,但是失去了平衡,只能在床上翻滚。
滚烫的身体碰到她,又分开,图南感觉自己在穆勒怀里旋转,胸口摩擦着他坚硬滚烫的胸膛,像是在和一只凶猛的德牧争夺一块香喷喷的骨头。
旋转,环绕,头晕目眩,已然分不清东西南北。
图南彻底被压倒了,结实有力的手臂牢牢环绕住她,乌黑的微卷长发凌乱地铺在床上,彰显着男人的杰作。
她气喘吁吁地。
他逼得她无处可逃,他要从她手里拿走他的“骨头”就拿去吧——
“告诉我,我想知道这个——具体是哪个他妈的男人,在他妈的什么时间?”
“我不知道你在说……唔”
穆勒蓦然扣住她的后脑,覆上红唇,不知是吻还是粗暴地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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