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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的刺痛都没有那么疼了。

郁尘双手抱着陆恪,狂跳的心脏渐渐平息,那种混沌只想要挨着陆恪的状态慢慢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陆恪怀里出来,嗓子哑哑的,“抱歉。”

随后想到刚刚自己的行为,有些克制不住地从眼眶中冒出眼泪,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样子,落在陆恪眼中就是委屈可怜的样子。

陆恪还在不舍青年的推开,就被眼前的一幕搞得慌了神,“别哭。”

浓郁的香气变苦了。

之前的祂不喜欢这个味道,现在祂也不喜欢,也不喜欢青年哭。

郁尘仰头眨了眨眼睛,把泪水又憋了回去。

抬头的动作令他看到了陆恪带在脸上的口罩,他压下心里对自己刚刚无法控制的行为的不安,把注意力放在陆恪身上,“你怎么带了口罩?哪里来的,你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没有,就是有点感冒。”

陆恪带的黑色口罩,说话时闷闷的,垂眸看下来时发丝在下面印出一片阴影,看不清他的脸,只露出白的反光的一点皮肤和与发丝一样漆黑的双眸。

不知道是因为背光的原因还是因为郁尘刚刚的行为让他有些别扭,郁尘有点不敢和他对视。

郁尘转过身,努力让自己说话显得自然些,“那我去给你拿点药,天快黑了,我们快去找住的地方吧,刚刚不好意思。”

随后他也不等陆恪的回应,动作显得有些急切的开了车门下车。

等下了车,冷风吹到他脸上,郁尘才想起他好像躲不掉,他烦躁又懊恼。

总不能再来一次刚刚的场景吧。

等他心不在焉回到蒋石的车里把药箱拿出来找药。

蒋石和艾溪在旁对视一眼,看郁尘的脸色似乎没什么事了。

“是要给陆恪送药吗?”蒋石看他的动作问道。

郁尘攥着药瓶,沉默一瞬,很感谢他没有问自己刚刚是怎么了,“是的,他感冒了。”

随后顿了顿,回避了对方的视线,垂眸快速地说:“我过去后就直接坐他的车了,我们抓紧时间去找住的地方。”

“可以啊。”

蒋石粗线条,完全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艾溪隐隐约约察觉到什么,不过他很识趣的没有多话

郁尘把药递给陆恪,很贴心的也从车的后备箱拿了一瓶水出来,“先吃了吧,不然严重到发烧就不好了。”

“好。”陆恪迟疑了一秒。

他看向郁尘,刚刚还视线定在他脸上的青年像是见了鬼一样把脸扭过去正视着前方。

陆恪疑惑一秒,不过祂来不及想太多,趁着这个机会,祂迅速摘掉口罩把药吞了下去,然后又迅速带上。

在有些古怪的气氛中,车继续行驶,边用藤蔓开路找住所。

住的地方很好找,陆恪只是不想让青年住的地方空气被血腥味弥漫。

其实只要有陆恪在,那些怪物就很少接近,毕竟它们对气味非常敏锐,再发现这里有比它们更强大的存在时只会逃窜,而不会找死撞过来。

不过也不能一个没有,所有有时陆恪放出的藤蔓会悄悄把怪物带过来,装作是自己撞过来的,然后再在青年面前把怪物扔出去,或杀了。

但今天陆恪没有这么做,因为祂的触手出现了问题它没有愈合。

这是陆恪独自一人在车里时露出原型看到的,断裂口还是刚接上时的样子。

所有祂的感知也下降了不少,于是当历时青冲到马路上时,陆恪才察觉到。

郁尘显然也看到了,他半是惊喜半是震惊,“那是不是历时青?后面是是李二!”

“停车!停车!不然我杀了他!”外面李二挟持着历时青,他的吼叫透过车窗传进来。

陆恪眉骨压了压,视线看着历时青,对方似乎还挑衅的弯了下嘴角,陆恪眼神沉了沉,有些阴森森的。

距离历时青十厘米的时候,祂不情不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