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如何纠缠江以宁的,因此被拽到府衙时,随行的百姓恨不得用唾沫淹死他。
饶是太守也没想到,魏子谦居然敢这样大胆,竟是次次骚扰江以宁,只是先前碍于他的功名,总是宽容几分,谁曾想,他竟这般不知悔改!
他沉声呵斥:“魏子谦,屡次纠缠萧正君,这次竟还致使其早产,你可知罪!”
“学生只是想表明心意,并没有任何不轨行为!”魏子谦满脸认真,他有什么错?
萧寒锦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恶劣,若非要用公正的手段压制他,若非自己曾经所处的世界一切都按照法律处置,真是杀了他都不为过。
太守都有些愤怒:“你当街拉扯竟还觉得自己不出格,身为秀才,不能知趣识礼,言行无状,身为男儿,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屡教不改,肆意妄为!竟还觉得自己无错!”
“大人,学生并非此意,学生只是去告别,学生不日就要启程去圣京准备考试!”眼看着太守气急,魏子谦立刻暗戳戳提醒。
他可是要考取功名的人,以他的才学,即便一次未中,不代表来日就没有机会,若他能重,日后也会做官,若是得赏识能飞黄腾达,来日就要压过太守了!
一句话,便将太守给拿捏住了。
他本就是最怕麻烦和得罪人的,平日里许多事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下听到魏子谦的话,便更加不敢轻易定责了。
萧寒锦前世就知晓权利的好处,所以奋力拼出自己的天地,拥有属于自己的权利,直到现在都不曾变过。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废,如果他能更厉害些,将酒楼开到圣京,再次拥有解决问题的权利,那他今日是不是就不会因为一个地方官不正义行事而觉得悲愤?
可眼下的情况没有时间让他悲春伤秋。
他只冷笑,反唇相讥:“若因你要考取功名便能将错事一笔勾销,那天圣百姓就无需再苟活,只需在杀伤抢掠后哭诉自己还要考取功名,岂便可高枕无忧了,我还从未听说过有功名在身便可纵容,若真如此,我亦有秀才功名,我明年也要重新考试,是否能将魏公子杀而无需担责?”
“萧寒锦你莫要失了分寸!”太守呵斥一声,他咬紧牙关,知晓今日必须做出选择来。
就如今的情形来看,显然还是萧寒锦更有前路些。
但若是要避免魏子谦功成名就后报复,那就必须得将此人的气焰彻底抹杀!
他怒声下命令:“秀才魏子谦,行事不检,骚扰良家正君,屡教不改,有损读书人气度,即今日起革去秀才功名,打二十大板,带下去!”
魏子谦的求饶声回荡在整个府衙,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们也都满意了,就该这样才对!
但也有一些觉得革去功名有些严重,但怕得罪太守和萧寒锦,到底是没多说什么。
即便得到了超出预想的结果,但萧寒锦依旧没有松气,因为他彻底明白,眼前的太守是什么人,极致的利己主义,若是不合心意又动摇他的利益,那便会被他无情抹杀。
这样的人,不能尽信。
“多谢大人秉公执法,草民感激不尽。”萧寒锦恭敬道谢。
严鸣差点没控制住上挑的眉毛。
太守闻言笑道:“这都是本官该做的,你快些回去看顾夫郎吧。”
“多谢大人。”
萧寒锦说完便急匆匆跑了,严鸣也急,但生孩子的不是他正君,他若是也像萧弟那样急,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只是幸好他退得慢,没有错过太守脸上一闪而逝地阴郁表情。
他打了个寒颤,至少在这位在位期间,他都不想在府城发展了。
萧寒锦急匆匆回到萧宅,这次听到他的喊叫声,压抑沙哑,拼尽全力……
“怎么还没……”他呢喃着,他一直都知道生产很难,但他总觉得自己已经出去很久了。
“头胎还是两胎,自然要难些,方才接生婆婆说快了,你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