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晗却清楚看见, 这人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自己。
温晗:他在想什么呢?
他眯着眼, 微微仰头, 想更清楚的看见柏泽岸的眸光。
可他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多么自投罗网, 柏泽岸将手掌贴在他削薄的后背上, 轻轻叹慰一声。
算了。
不急。
温晗敏锐的察觉危险褪去, 很高兴的又扑进他怀里,舒服的直哼哼。
起初这个拥抱单纯的不得了,但他这边蹭蹭那边蹭蹭, 贴贴柏泽岸的脖颈又贴贴他的颈窝,最终玩脱了——
温晗低头,指了指自己,以一副平静至极的语气讲述:“in了。”
柏泽岸:“”
我给过他机会的。
今天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他眼神暗沉的厉害,同温晗调换位置,令他稳当地坐住了,便缓慢又游刃有余的半蹲下身子帮他。
温晗:“?!”
视觉冲击要比感官更加直白,他揪着柏泽岸的头发,难以克制,骨节血色尽退。
老怪物欺负人。
柏泽岸欺负我。
不知过了多久,他同起身的柏泽岸接吻,哪怕恍惚,也尝到了一些不太好的味道。
“乖崽。”
那人的呼唤全然成了气声,像是忍耐许久,克制的极其辛苦。
温晗原本是想跑的,但在柏泽岸温和而鼓励的眼神里,他轻哼一声,矜骄回答:“好吧,你马上都三十了,我不和老,呃,大蜘蛛计较。”
老?
柏泽岸眯了眯眼,他哪儿能不知道温晗方才想说什么。
“乖崽,”他含笑,热气萦绕在温晗耳廓,“我觉得,我应该对你方才的话进行一些反驳。”
年龄差他无法控制,他只惋惜没能更早的来到他身旁。
温晗疑惑的歪歪脑袋,不料下一秒便被强行夺回了注意力
“乖,放松。”
“柏泽岸!你能不能打声招呼?人家进来也知道先敲门啊!”
可等柏泽岸真的问了,温晗又气他假正经,声讨他不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总之,这是一只很难哄的崽崽。
柏泽岸知道他因为不了解而害怕,所以格外温柔,哪怕在转动时轻微擦过,他也会在他颤抖时停下动作,安静等待温晗自己缓过来。
“等等等!”温晗忽地惊呼出声,停顿半晌后方才咬唇,眸光餍足,声音却很低,“我自己找。”
他翻身,坐起来,双手撑着。
柏泽岸的目光始终纵容,即使满头薄汗,青筋跳动,却也能够屈腿,抬起膝盖给他充作椅背,让他可以随着兴趣慢慢来。
毕竟看他还挺享受
当然,柏泽岸也有忍不了的时候,他到底不是神仙,又年轻气盛。
结果便是温晗一脸惊恐的捂着肚子,试图将其推出去,惹的柏泽岸在他身后低低的笑。
自此,温晗每次听他这样笑就是一哆嗦-
等温晗醒来时,第一件事就是拨通林奕的电话,狠狠控诉。
谁知那人理直气壮地反问他知不知道套有多贵,自己要捡多少瓶子才能全款不分期地买下五盒。
语毕,他又“呜呜呜”的装哭好久。
温晗:“滚蛋。”
他试了试,发现自己没能爬起来。
于是温晗郁闷半晌,拿起柏泽岸的枕头扔出去,不料险些砸到了正主。
几束丝线在空中紧绷,将枕头轻轻托举起来,又很稳的放回床头。
他很熟捻的坐在床边,摸摸温晗的额头,问:“喝水?”
“哦。”
柏泽岸拿来杯子,注视着温晗抱住它小口小口地抿。
他想自己应该拿支吸管。
等温晗慢慢地喝够了,便将杯子一放,又一点点地靠近柏泽岸,等挪动至舒服的位置后将手一揣,脑袋一歪,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