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较大的裂纹。
温晗歪歪脑袋:“嗯?”
“你好,”那人伸手,连笑容也显得干净,“我是神主日。”
神主日?
那个开启游戏商店、与锻造武器有着不可切割关系的神主日?
温晗伸出一半的手陡然缩了回来。
神主日只是笑,没有丝毫被落了面子的尴尬与愤懑,“我很早之前就想同你见面。”
闻言,温晗浑不在意地摆摆手,“嗯嗯,崇拜我的人很多,你等会找一个神秘的长发男人,他会带你排队。”
远处的柏泽岸:?
温晗:嘻嘻。
他的劣根性不加掩饰,毕竟柏泽岸方才下车后就不知道跑去了哪儿,所以也没有人能管他。
但他不曾料到,神主日的脾气好得超出预料,他环视一圈,似乎真的打算去寻找柏泽岸。
嗯,可惜的是,他也没找到。
温晗环抱手臂,刷的一下朝旁边跨去半步,成功挡住了他的视线。
神主日失笑:“你不用对我这么嗯,抱有敌意,因为我们的目的一定相同。”
“啊,”温晗惊讶捂嘴,“我怎么不知道?”
神主日仍旧面色如常,他看向温晗,视线又落在了他欢快摆动的尾巴上。
他垂下眼睫,其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家伙真是至死都不想让你称心如意。
温晗转身就走。
拜托,突然来这么一个神神叨叨的人很吓人的好吗?
嗯,猫也会感到害怕。
温晗跑得很快,回到车上时,他发现柏泽岸竟也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座位。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温晗手臂里抱着两只小玩偶,询问的十分随意。
柏泽岸轻声回答:“就在刚才。”
“你去做什么了?”
“厕所。”
“哦。”
温晗拉长语调,手臂里的小玩偶也缓慢的眨眨眼。
“乖乖,怎么了?”
“没什么。”
温晗闷闷开口,顺手又从他怀里掏出一只小玩偶来。
这老怪物究竟藏了多少?
温晗把它们全部装进了自己的衣兜,垂眼就能看见它们萌萌的表情。
“我回来了,”荀危最后一个上车,看了眼后视镜,又问:“那人是谁?”
“神主日。”
温晗头也不抬,专心将小玩偶身上的猫毛给捋下来。
从哪儿沾的,那么多?
温晗一点也没找自己的问题,尾巴在挪动时又飞出了许多浮毛。
一旁的柏泽岸:“嗯。”
“要管他吗?”
“谁?”
“神主日。”
“没事,直接走。”
温晗漫不经心地回答,思绪又回到了柏泽岸身上。
这难道就是书上说的七年之痒?
还是说分开一阵子比较好?
温晗抱着膝盖,缩在角落。
柏泽岸也察觉了他的异样,却出乎预料的没有什么反应。
别说制止与安慰,他甚至连表情也没有多少波动。
于是温晗试探性地开口:“柏泽岸。”
“嗯?”
“要不我们分开一阵子吧。”
“好。”
温晗还没做出回应,荀危却险些一脚油门撞上了路边的银杏树。
温晗与柏泽岸同时前倾,陡然加速跳动的心脏还未缓过来,就听见荀危难以置信的声音:“你——说——什——么——?!”
温晗:“???”
“开车。”
柏泽岸说道,声音没有丝毫波澜。
温晗也沉默,没有解释。
或许是出于某种原因,又或许是受到了某种影响,温晗只觉得这个念头如附骨之蛆般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