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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绷带,从道具栏里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温晗侧过脑袋,发现那是一颗绿白相间的药丸。

他连忙捂住了嘴,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被柏泽岸轻飘飘地看了一眼,随后忍不住的笑。

他没掰温晗的嘴,只打开胶囊,将其中粉末均匀地敷在伤口上,包括烫伤和并不平整的划痕。

冰凉的触感率先传递至神经,而后便是如酒精泼上伤口的剧痛!

温晗猛地一挣,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却被柏泽岸给紧紧抓住。

“乖,忍忍,很快就好了。”

他轻声安抚,看见炸了毛的茸茸尾巴,一根一根的立了起来,纯黑的本体与雪白的尾巴尖过渡的十分自然。

温晗本来很能忍耐这种疼痛,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柏泽岸在身旁,他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朝下落。

他抬眸,水光潋滟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向柏泽岸。

那人对他本就纵容,如今更是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人朝自己的怀里按。

温晗也乖的令人心疼,小声的哼唧,默不作声地撒娇。

这里少有人来,他们在走廊的最里边,两侧都是明亮而光洁的落地窗,清晨的阳光柔和而温暖,照在了温晗的身后,拉出很长很长的一道影子。

“嗯?”

不过一会儿,温晗张开手,又握紧,惊讶的发现那种尖锐的疼痛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看了眼自己皮肉光洁的掌心,又看向柏泽岸,神情带了一点懵。

柏泽岸牵过他的手,眯着眼观察半晌,又问:“感觉怎么样?”

温晗晃晃尾巴,回答:“感觉超棒的好吗?”

又是一声轻笑。

于是温晗将[一团乱码]给拿了出来,递给柏泽岸,说:“就是这个,你看看。”

它仍在冷却,所以即使此刻落在温晗的手里,也没有了先前的攻击性,瘫软得像是一滩包裹着城市废墟的透明质。

柏泽岸伸手接过,端详许久。

温晗也来凑热闹,好奇猫猫头瞬间靠近,挡住了柏泽岸的部分视线,但他自己仿若不觉,还问:“怎么样,看出问题了吗?”

柏泽岸单手将他抱起来,放在一旁,“很奇怪的道具。”

温晗眸光亮晶晶的,似乎觉得这样很好玩,便又跳了过去,动作像是在邀请他和自己玩游戏。

柏泽岸却瞥了他一眼,好笑的教训道:“乖乖,站好。”

他的语气有些危险,为了避免挨揍,温晗尾巴根一紧,旋即笔直的站定在原地。

这个道具的确不同凡响。

柏泽岸沉吟,注视着自己的指尖陷入乱码,心中生出了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

那是所有自然事物之间最重要、最直接的关系。

物有本末,事有终始。

他想,大姐一定知道这东西的用处。

但她老人家不知去了哪儿,人山人海,欧法蜘蛛很喜欢热闹的氛围与节日。

除了柏行风。

自家的二哥总是令人头疼。

柏泽岸梳理着思绪,却忽地听见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侧目,见温晗又开始一颗一颗的咬糖,还吃的十分欢快,快乐的眯起了眼。

柏泽岸:“”

他单手捏住了温晗的脸颊,伸指将他嘴里剩下的糖块给扣了出来。

温晗瞪大了眼,唇瓣水光潋滟,一脸难以置信。

柏泽岸皱着眉,说:“牙不疼了?”

温晗据理力争:“就疼了那么一小会儿我不会蛀牙的。”

柏泽岸才不听他胡诌,毕竟这小子向来喜欢忽悠人。

温晗半年前就因为牙疼睡不着觉,柏泽岸说明天带他去补牙,结果第二天起来连人影都没看见。

他难得起那么早,没有撒娇,没有闹出一点动静,结果竟是为了逃跑。

柏泽岸气的将人抓了回来,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