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埋到男人身上,就一头栽到了柔软的枕头上。 太香了。 馥郁的浓香仿佛一坛暖香的烈酒被打翻,顷刻间浓烈醇厚的酒香铺天盖地倾泻而来,以至于眼睫与发丝都沾染了酒香。 晕陶陶的慕白趴在床头,脑袋枕在男人柔软的枕头边进食。 他起初只是很小口地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