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办法,他想不出任何办法。 晚上,他问他,许老夫人是不是病重?他答他“嗯”。 那个字反复凿进他心里。 他问他,什么时候回东离山?他始终没说话。 他还想问他,是不是喜欢上了萧惗倾?但他怕了,他不敢听他亲口承认。那胎记和信件都是私密的东西,他不能再失望了,会承受不住的。 他要毁了信,他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阿曜还是他的阿曜。 他记得他烧信时很疼,很痛,为什么呢? 他想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心,好像已经不再听使唤。 东离山,他可能回不去了。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