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也是辟邪祈福类的吉祥话呢,庆之也说太刻意了呢。”
“你管这叫好事儿?你觉得我会高兴?”太上皇反问道,太上皇如今也只有生气的时候,才有几分生气了。
除了顾庆之去扬州那段日子,三天里头,皇帝有两天都要跟顾庆之见面,虽然精髓还差点,但气人的功夫也算是师出名门了。
“父皇,这玉又没献上来,您也没为这事儿给贾家奖赏,这难道不值得高兴?难不成要让贾家把您骗了才好?”皇帝摇头,“朕是觉得这样不太好……父皇若是喜欢,朕叫他们把玉呈上来?”
“不过这么看,贾家对父皇还是有些敬畏的,至少这玉他们扣在手里,生生担了没眼色以及窝藏好东西的嫌疑,也没骗您。啧啧,贾家还是有几分忠心的。”
太上皇又被气得额角直跳,“逆子!逆子!朕饶不了你!”
“父皇别生气,太医叫您静养。”说归说,皇帝一点上前的意思都没有,“父皇好生歇着,朕这就走了。明儿再来请安。”
出了大明宫,皇帝忽然笑了一声,“朕以前怎么会觉得给太上皇请安是个苦差事呢?”
全公公一边陪笑道:“许是因为安国公吧?”
皇帝瞧着那日遇见顾庆之的门口,“你说要是没遇见庆之,如今该是什么样?”
“那……安国公肯定已经去了皇庄。”全公公沉思道:“安国公有仇要报,有恩要报,在皇庄上八成是待不住的,加上这么走一遭,算天气祈雨这事儿他八成是要瞒着了。皇庄出身,进宫当太监还是挺方便的,八成……安国公又进宫了。”
主仆两个顺着这一路的八成往下想了想,齐齐打了个寒颤。
“永无宁日啊……”
皇帝又笑了一声,跟全公公道:“叫人去宁国府看看,他们不是要停灵四十九天?想来也是要面子的,你把太明宫龙禁卫的名额卖给他们一个,正五品的官,写在牌子上也好看些。”
全公公笑着应了,“那就按照两千两收他们的。”
“真希望父皇多活几年啊,大明宫龙禁卫,一年也三四十万两银子呢。”
没两天便到了重阳节。
这年代的重阳节还是四大节之一,祭祀是必有的,而且还得新上任的礼部尚书顾庆之主祭。
祭祀回来天都快黑了,顾庆之吃过饭就去书房见林如海了。
“师尊,陛下新赏的温泉庄 子收拾好了,咱们去泡泡温泉?”
林如海这才把手里的书放下来,“这两日有事。”
顾庆之撇了撇嘴,“师尊能有什么事儿?修书有什么可修的?无非搞点春秋笔法,能瞒的瞒,不能瞒的写的好看点。史书这种东西,都是胜利者写的。那我带师姐去?”
你带我女儿泡温泉?林如海一脑门子都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新找了宅子,明日你陪我去看看。”
“师尊要搬出去?”顾庆之站了起来又坐下,“唉,虽然知道师尊早晚要搬出去,可说出来还是挺叫人难受的。”
虽然已经当了国公,还加衔了礼部尚书,可这时候的顾庆之看起来的确是有些脆弱。
林如海笑道:“已经在你家住了小半年了,还陪你过了重阳,开始还能说住在弟子家里,如今也该搬出去了。”
顾庆之很是没有形象气质的往后头一靠,林如海笑着安慰他,“京里我毕竟不熟,明儿还得你这个弟子帮着把把关。”
顾庆之便道:“那带着师姐一起去吧,总得她也住得舒服。”
第二日一早,三人带着下人一共三辆马车出去,后头还跟着几个锦衣卫,刚出街口,就遇见了等着带他们看房子的牙人。
牙人上来便给顾庆之行礼,又给他看了牙行的牙贴,还是个官牙,态度好得不得了。
林如海是高官,找的也是大宅子,还不差银子,这生意做得好能有上百两银子的收入,而且还不是一两百两这等小数目。
就算是在京城这种地方,这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