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可爱了!”
“我没有过那样的时间,那是木兔前辈的幻觉。”赤苇京治依然面无表情。
两人单方面的闹脾气落在苏枋隼飞的眼睛里,他无意识地喃喃道:“好像啊……”
“什么?”孤爪研磨问。
苏枋隼飞才发现自己说出来了,解释道:“嗯……他们两个和我认识的一个前辈很像呢。”
“是吗?那还是真是很艰难呢。”孤爪研磨笑着回答。
苏枋隼飞没反驳,但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好!我要把黑尾打得落花流水,重振我在赤苇面前的威严!”木兔光太郎松开赤苇京治,向体育馆中间走去。
“结束了吗?”苏枋隼飞想起,两个主将都已经把胸口碎大石这个玩笑忘在脑后了。
赤苇京治把木兔光太郎乱丢的外套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见还有些不解地苏枋隼飞,笑了一下,“嗯。主将们的礼物,看的开心吗?”
“是……故意上当的吗?”苏枋隼飞问。
对此赤苇京治却是一脸劫后余生的样子,“木兔前辈和黑尾前辈商量了一晚上要怎么活跃气氛来着,你刚好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不过说实话我是真怕他玩脱了,如果他真的敢把手劈下去的话,我死也会过去阻止他的。”
后半句,赤苇京治说得及其认真,仿佛那双手是什么不得了的宝物,恨不得藏在保险箱里似的。
而听到这种解释的音驹和枭谷全体一年级生都沉默了。
这是什么路子,他们看不懂。
“研磨学长!什么意思?”灰羽列夫大声问孤爪研磨。
孤爪研磨捂着耳朵,“为什么要问我……”
苏枋隼飞倒是多少有点理解,这些胡来的主将们只是看起来而已。
能做到三年级的领头者,无论怎样都不可能是极尽平庸的。
“好了,该看的戏已经看完了。没有紧张的心情了吧,那么无论是老朋友还是新生,都站好自己的位置。”黑尾铁朗走向体育馆的中心,比赛的场地内。
“新学期的第一场练习赛,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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