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瞪着他的背影,等他出了客厅,立即转头回到卧室,从衣柜里把玻璃瓶扒了出来。
玻璃瓶里,巴掌大的肉球挤得满满当当,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独眼都被挤变形了。
看见诺曼,那只独眼里立即露出惊恐的神色,整只肉球瑟瑟发抖,一点没有刚变形时险些咬掉诺曼手掌的嚣张。
诺曼微微眯眼,一想到这只蠢货差点害自己在阿贝尔面前暴露,浑身气压就低了下来。
肉球被他盯着,独眼慌张地乱转,想找到可以逃走的地方。但四周都被封死,它一动也动不了,抖动地越来越厉害,连玻璃瓶都被带着颤抖起来。
“老实一点,不然杀了你!”诺曼恶狠狠地低声威胁。
他把玻璃瓶藏在怀里,伸头到门外看了一眼,确定阿贝尔还在洗澡后,迅速离开小屋,到了旁边的储藏间,进入地窖,在地上刨了个坑,把玻璃瓶埋了进去。
把泥土踩实,诺曼又赶紧出去,洗干净手,拿了一套睡衣放在隔间门口。
趁阿贝尔还没洗好,他回到卧室,把床上的睡衣都扔进脏衣篮,然后抓紧时间收拾了一下衣柜,终于赶在阿贝尔从隔间出来之前,将一切处理完毕。
和阿贝尔打了声招呼,诺曼也去洗了个澡,等他出来之后,阿贝尔已经窝在被子里睡着了。
看着睡得一脸香甜的爱人,诺曼吹掉灯,躺进被窝,从后面搂住他的腰。
青年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将头埋进他怀里,呼呼睡去。
诺曼不自觉露出微笑,在他头顶落下一个晚安吻,感受着怀里的温度,也闭上眼睛,安然进入了梦乡。
月光洒落窗台,一室静谧。
漫长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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