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他。
陈执冷漠地看着这场闹剧,他只想回到他们之前筑巢,有姜酒气味的地方,边警惕地看着房间内的人,边往后退钻进衣柜里。
姜酒被跟着强硬拖走,在即将被拖进衣柜里时,他忽然看见有个警卫员手上的抑制剂箱子,他猛地伸出手臂抢过那个箱子,紧紧握在手里。
重新躲进衣柜后,陈执脸上的表情放松了许多,也并不在意姜酒手上拿着的东西,甚至以为是姜酒抢过来要玩的玩具,心情很好地在姜酒脸上亲了亲。
看到这一幕的秦烈目眦欲裂,赤红着双眼死盯着陈执,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放开他!”
陈执连眼神都不给,抱着姜酒坐在他的腿上,低着头看着姜酒摆弄着箱子,见姜酒神情专注,又低头亲了亲姜酒的眼睛。
姜酒打开箱子,拿出里面其中一管抑制剂,拔下玻璃管里的塞子,抬头望向陈执,还在想着怎么劝说陈执喝下,陈执就凑过来低头闻了下玻璃管里的液体,之后便不喜地蹙起眉头,像是发现了什么危险物品一样,摇了摇头示意姜酒别碰这个东西。
随后低头凑近姜酒的脖子,闭着眼闻着姜酒腺体,眼底闪过一丝痴迷,蠢蠢欲动地张嘴含住姜酒的腺体,用牙齿抵着腺体轻磨。
“陈执!”秦烈睁大了眼睛,怒吼一声,“你放开他!”
被打扰的陈执不耐地看了秦烈一眼,并无所动,继续轻咬着姜酒的腺体。
虽然很想现在就标记伴侣,但他还记得之前伴侣很抗拒这种标记行为,所以并没有咬破,只用牙齿轻轻磨蹭腺体缓解。
见状,秦烈心底生出浓浓无力挫败感,绝望像是一把刀抵住了他的咽喉,无力抵抗也无法改变这种现状。
他的眼睛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为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姜酒被alpha标记却无能为力?
为什么他生来身份这么卑贱?为什么他连自己想保护的人都无能为力?
为什么他不能跟别人一样也是个alpha?凭什么这些人就能仗着权势强迫别人?凭什么姜酒要被迫跟这些人在一起?
什么季青临?陈执?这些人都应该通通消失!为什么都要来跟他抢?!
姜酒仰头喝下抑制剂,陈执诧异地夺过姜酒手里的玻璃管,着急地拍着他的背试图让他吐出来。
他闻出这东西属于药品类,但过量会对身体有害,所以他并不想让姜酒碰这个东西,观察了好一会姜酒的脸色,发现姜酒身体并没有出现异常,这才松了口气。
姜酒抹去唇边残留的一点液体,再从箱子里拿出另一管,递给陈执。陈执面色纠结地看着姜酒手上的玻璃管,他觉得自己不需要这个东西。
但又怕不喝伴侣会不高兴,他接了过来,在姜酒注视的目光下,仰头一口气喝光了里面的透明液体,喝完之后,讨要奖励似地低头在姜酒唇上亲了下。
房间里其他人诧异不已地看着这一幕,原以为暴躁的陈执不会愿意喝下抑制剂,毕竟易感期的alpha一旦失去自主意识,只会迫切想要释放自己的yu望,并不想压抑自己。
秦烈双眼通红,眼睛含着恨意,拳头握得很紧。
喝完一管抑制剂后,姜酒渐渐缓了过来,意识也清明了许多,但同样喝了一管抑制剂的陈执却不见好转,依旧从背后紧紧抱着他不松开。
他又拿出一管抑制剂递给陈执,这回陈执毫不犹豫地仰头喝下,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陈执依旧没有放开他。
常年练枪手指留下的薄茧不时轻轻剐蹭着他的腺体,从刚才开始眼里的兴奋之意就没减过半分。
按理来说短时间喝下两管抑制剂已经到达人体的极限,但陈执就像喝水一样,两管抑制剂丝毫不起作用。
他看向房间内的其他人,警卫员也露出诧异的神色,似乎也没料到这抑制剂忽然对陈执不起作用了。
明明前两天陈执在家还是靠抑制剂就平稳地压了下来没出什么差错,也没有发生过这种认不得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