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考量,要我看两人蛇鼠一窝都不是啥好东西!”
“你可真敢说……”
“有啥不敢的,我家小子在沐青学堂念书呢,姚夫子跟梁夫子教得比书院里好多了。”
身旁百姓议论纷纷,徐德昌仿佛没听见般,背着手怡然自得。
姚沐儿收回视线,“走吧。”
沈秋点头,“这趟买了不少东西,都快拿不下了,早知道就该让小毅跟着一起来,他力气大,有他在还能多买不少东西。”
姚沐儿笑着道:“毅小子力气再大也只是个九岁孩童,让旁人瞧见咱指使他搬那么些东西,该以为咱虐待幼童了。”
“也是哦。”
二人说笑着拐出街巷,背后一双恶毒怨恨的眸子,似是要将二人盯穿一般,紧跟着不放。
徐德昌望着二人离开的方向,眼神怨毒。
沈家还有姚景林,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一炷香后,宋家老宅。
“老太爷,徐夫子来了。”管家跑进正堂,低声向宋鸿禀报。
宋鸿端着茶水的手顿了下,“他来做什么?”
“徐夫子没说,只说想见老太爷一面。”
“让他进来吧。”
管家引徐德昌进了正堂,便退下了。
徐德昌坐在他对面,抬手给自己斟了杯茶,品尝一番后,开口道:“好茶,宋老爷子不愧是个会享受的。”
宋鸿道:“家里还有些,走前让人给你包些回去。”
徐德昌瞥老爷子一眼,“一包茶就想将我打发了,宋老太爷难不成是想过河拆桥?”
宋鸿心中不悦,语气也冷下来:“今日来到底所为何事?”
“只是想请宋老太爷,帮一个小忙罢了。”
宋鸿听了徐德昌口中的“小忙”后,满是沟壑的面庞上铁青一片。
“你可知我将你从牢里捞出费了多大力气?既然出来便改过自新好好过活,那沈家在县里也是有背景的,姚景林又是沈家姻亲,你若把事情做得太绝,将那沈家逼急再次把你送进大牢,即便是我也救不了你第二次。”
“改过自新好好过活?”徐德昌哂笑,“这么说宋老太爷已经改过自新了?”
宋鸿脸色越发不好看。
徐德昌还在说:“宋老太爷以前做的那些事,可不是一句改过自新就能揭过去的,那可是一条鲜活的人命。”
“徐德昌!”
宋鸿面色阴沉,手中杯盏撞在门上摔得粉碎。
“老太爷!”
管家闻声推开房门,见老太爷一脸怒容,刚要唤来下人将徐德昌赶走,就见老太爷挥了挥手。
“没我的话不准任何人靠近正堂。”
“是。”
与此同时,姚记食肆。
姚沐儿给小家伙换着尿布道:“再有半月便是年节,过几日等路上好走些,我便带元宝回宅子,小姑陪娘待了小月半,也该回家瞧瞧了。”
沈季青点头应下。
两日后,姚沐儿抱着裹成蚕宝宝的小家伙,被夫君送回沈家村。
姚翠荷带着林哥儿在屋里做绣活,小林哥儿听见动静,哒哒哒跑出院子,眨着明亮的眸子,激动道:“叔么,弟弟回来了吗?”
姚沐儿笑着道:“回来了,弟弟怕冷,等进屋再给你瞧。”
“好~”
沈氏小半月没见着孙子,心里想得很,见儿夫郎进屋,忙迎上前将小元宝抱过去。
“元宝我看着,你快上炕暖暖身子。”
“哎。”
屋里暖穿不上那些衣裳,沈氏给小元宝棉被敞开,只套着一身单薄的小褂,小家伙被襁褓包久了,这会子得到解放,脚丫蹬得起劲,莲藕似的胳膊不知疲惫似的,用力挥着。
“呀~”
小家伙睡了一路,这会儿精神得很,瞧着陌生的环境半点不怕,咧着小嘴儿咿咿呀呀同大家说着话。
林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