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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贴切:“再说吧,能不结就不结。”

说起那结契对象,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了,自从征兵比试开始之前,对方就说要外出一段时间,宁斯书不想和对方太过亲密,自然没有多问。

结契对象对他也很感兴趣,宁斯书想起那火红的玫瑰,额角抽了抽。

“可别一不小心陷进去了。”大胖语气幽幽,明明是人类幼崽的模样,圆溜溜的眼睛里却透露出不符合年纪的深沉,“曾有无数妖想借凡人的精气修行,装出一副情深模样,到头来却将自己都骗了进去。情之一字难解,宁斯书,你这副无所谓的模样,可别将自己也骗了过去。”

宁斯书恍惚了一瞬,竟分辨不出来它这是劝说,还是诅咒。

趁艾洛·白睡着,宁斯书准备进他的精神世界看看情况,要秘密做小动作,自然要把无关人员都请出去,他抱起阿瑞斯:“二胖,跟哥哥去隔壁休息一下好不好?”

大胖翻了个白眼:“谁是它哥哥,别往它脸上贴金,还有,你死心吧,本尊才不会帮你带这讨厌的幼崽!”

妖也有劣根性,老妖怪记吃不记打,缓过劲儿后就忘了哭天抢地叫爹的自己,呛起声来毫不客气。

宁斯书冷笑:“也是,你算哪门子哥哥,不过是二胖一爪子就能挠哭的手下败将。”

阿瑞斯从他怀里跳出来,蹿到大胖面前,它已经不是在别墅时的小毛团了,原形比大胖都要高,一尾巴甩过去,能把一个成年男子扇出几米远。

大胖气急败坏,想骂人,又忌惮着冲它亮出爪钩的成年雪豹,捏着鼻子服软:“宁斯书,你快把它抱走,快点!”

见阿瑞斯如此忠心护主,宁斯书动容不已,转念一想它这样是因为艾洛·白对自己情根深种,宁斯书又叹了口气。

他什么也没说,抱着阿瑞斯离开宿舍,大胖松了口气,趾高气扬的态度还没恢复,宁斯书就将它一并丢进了隔壁,大门一关,不对付的大胖二胖开始二人世界。

“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

宁斯书朝里看了一眼,大胖正被阿瑞斯追着满屋子跑,雪豹似乎有意放水,速度不快,始终和大胖隔着半米的距离,看起来就像逗弄猎物一般。

这个家伙对宁不好,但它又对宁很重要,不能真的下死手,但可以吓唬吓唬。

阿瑞斯瞬间判断出了情况,决心肩负起帮宁斯书教训不听话小孩的责任。

玩得不错嘛。

宁斯书摸了摸下巴,很满意自己看到的画面。

现在可以安心帮艾洛·白治疗了。

睡着的上将少了一丝锐利,宁斯书看着他,视线不自觉落到了脖颈上,那里早就没有了项圈,微凸的喉结随着呼吸颤动。

艾洛·白常年泡在战场和训练场上,皮肤却很白,或许是伊诺维娅很难见到明媚阳光的缘故,又或许是军服严丝合缝,将身体的每一寸都包裹起来了,隔绝了阳光的侵入。

作战服满是脏污,在进行检查之前,艾洛·白换了外套,如今只有一件贴身的衣服。

那段脖颈完整的露了出来,就连锁骨都暴露在被子外,明明是一幅很性感的画面,宁斯书最先注意到的却是锁骨窝上的疤痕。

经年的陈伤早已愈合,只留下浅淡的痕迹,证明艾洛·白每一步都是拼杀出来的,带着血和赤忱之心。

宁斯书着了迷似的伸出手,在碰到艾洛·白的锁骨前,他突然反应过来,仓皇往后退了两步。

大胖的劝诫还萦绕在耳边,宁斯书心头大乱,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件事:他对艾洛·白的怜悯似乎太过了。

高高在上的神明俯视着苍生万物,他见众人疾苦,所以他会为艾洛·白解开扼住咽喉的项圈,可神明对世人的怜爱并不包括疼惜对方所经历的苦难。

不对劲,很不对劲。

宁斯书遵循本能拉开距离,离床两米远,坚决不靠近一步。

灵力如同精神触丝一般探入艾洛·白的精神世界,原本以为S级哨兵的精神世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