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得亏自己接住了刀刃,不然砍在秦天身上,自己更疼。
秦天将伤口上的纱布全部拿掉,拿起棉球又消毒了一遍。他拿着镊子夹起棉球,刚触碰到伤口,莫扎特又本能的瑟缩了一下。
秦天想了想,跟莫扎特搭话转移他的注意力:在木星上...
他刚起了个头,莫扎特就打断了他,这件事是自己的噩梦,但是现在,他终于可以战胜这个噩梦。
莫扎特郑重道:对不起。木星上...我有点失控,我不是故意跟你动手的...
秦天动作一顿,他其实不是要说那件事,他是想问那首钢琴曲,但莫扎特既然主动提了这件事,他假装严肃道:没有雨同学。
莫扎特像是受惊的兔子,差点在病床上蹦起来:嗯!
秦天抬头看向他,一本正经道:你打了我,你得负责知道吗?
莫扎特结巴了一下:负、负责?负什么责?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有歧义呢。
秦天突然伸手解开自己扣的端端正正的衬衫纽扣,漏出了白皙的锁骨,他用手指轻轻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被你当时打的肿了好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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