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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唐袅衣。

真是得来不费工夫。

雪昧神色愉悦地低头,伸手将她抱起来,亲昵蹭她的额头:“接下来,我带你去谁也发现不了的地方,让他们两人自行去争斗。”

唐袅衣虚弱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知陆朝央给她下了多少药,只能眼睁睁看着雪昧,抱起自己放在妆案前。

他屈指端起她脸,简单易容成了另外一张脸。

未了,他又抽出一条银链,对她晃了晃:“为了防止妹妹在逃跑中和我分散了,以后我们就连在一起罢。”

唐袅衣无言以对,眼看着光天化日之下,又被绑了!

雪昧抱着易容后她,光明正大地出了房。

院中的人见他怀中抱着虚弱的少女,将他拦下。

“雪少主,你要去何处?”

雪昧懒瞥一眼,按住怀中的少女,压在胸口:“刚看见着一位,生得还算可人的小侍女心情不好,我带她出去散心,怎么?央王殿下是要过河拆桥吗?”

他笑得无害,后颈却爬上一条青绿的蛇,吐着蛇信子森冷地盯着拦路的侍卫。

侍卫觉着他怀中的少女,似乎被他按在怀里闷坏了,想要探出脸。

雪昧轻‘啧’一声,侧首贴在少女的耳畔,语气温柔:“别着急,我很快带你出去。”

话音落下,他怀中的少女便安静了,乖顺地靠在他的怀中,露出一双明亮的眼又大又圆。

侍卫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见是张平平无奇的脸,面呈犹豫地放下手。

“雪公子请。”

雪昧轻扬眉峰,抱着人往外而去。

出去后,他将唐袅衣放在马车中,忽然想起了什么。

“啊,忘记了,我应该将消息透露给季则尘的,这样他们两人打,等反应过来时,你就与我成亲了。”

唐袅衣瞪他。

雪昧抚摸她的眉眼,撩开帘子对外面的人吩咐道:“去将她在央王这里的消息,派人告知给季则尘。”

“是。”

吩咐完,他又探身回来抱住她,亲昵地用鼻尖蹭她的脸,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愉悦。

“走了妹妹,我们回家了。”

马车轱辘压过青石板,轻轻地摇晃着行驶。

唐袅衣在马车里被他抱得很紧,脸颊都憋红了。

雪昧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目光流连在她轻颤的眼睫、小巧可爱的鼻上,最后落在她微抿的唇。

水翦双眸,点绛唇,靥笑春桃榴齿香。

漂亮得如同被珍藏的珠宝。

他的眼神幽深,指腹抚摸她的唇瓣,忽然开口问:“这段时日,你都在季则尘的身边,他是不是不能满足你?”

唐袅衣闭着眼没搭理他。

雪昧低眸,凝望她双腮晕粉的脸颊,心中已有了结论。

季则尘那样的人,他见得多了。

毕竟当时若不是他将药换了,两人也不可能成事。

大周崇尚文与礼,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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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将她身上的蛊催熟了,也最是克己复礼,送上门的美人都不肯纵欲。

可雪昧想到当时为了催熟蛊,而将她的药换了,面上露出不痛快。

抱起少女,他面无表情地捏着她的脸。

“嘶……”

唐袅衣被他捏疼了,眼眸泛起水雾,张口咬住他的手指。

奈何她现在没有力气,这样的行为也没了凶狠,如同含着他的手指。

雪昧被她柔软地含得神色微霁,眯着眼摸她的小牙,声线沙哑:“没关系,以后我都会补偿给你,而且季则尘那样清瘦的男子,一向是中看不中用,我比他年轻,样样都比他好。”

“……”

她对他翻白眼。

雪昧当她是给了自己一记媚眼,心情很好,脸颊埋在她的脖颈:“待你试过就会懂了。”

嗅着她身上传来的淡香,心满意足地覆在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