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对着女子无法行敦伦之事,那事情就大了!说出去都是茶余饭后的笑料!
“琏儿,你这次过分了,还不快快认错,将流言制止,带上礼物去王家道歉!”
贾赦最不喜欢看到贾政这个假正经的样子,就白了他一眼道:“琏儿是我儿子,用不着你搁这儿充大尾巴狼!想当爹过瘾,找你儿子去!”
贾政看着贾赦满脸无奈,似是被贾赦挤兑的笨口拙舌:“兄长,我这也是为了府里,为了琏儿好。如今这则流言已经传遍整个京城,琏儿该早些去澄清才是。”
贾赦哼了一声,权当贾政在放屁!贾政见状更是气得不行。
贾母瞧着他们俩,只觉得头疼得紧,她怎么就生下老大这样一个孽障!
贾琏毫无惧意地直视着贾母,“老祖宗,孙儿不懂此言何意?那则流言分明是小人作祟,如何能怪到孙儿的头上。”
贾母闻言只是冷笑一声,也没有和贾琏分辨,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王家道歉,说那则流言是小人作祟,作不得真。”
说罢就看见贾琏垂下了眼眸,一声不吭,显然是不愿意去。贾母见状又冷笑了一下,看了眼纵欲过度的贾赦,便又将目光放到了贾琏的身上,嘲讽道:“我老婆子倒是没有想到,你老子那样的人竟然还能生出你这样的情种来!”
人都已经跑了那么久,贾琏竟然还在惦记着,甚至不惜毁了自己的亲事,看来是铁了心地想要一条道走到黑了!
贾母看着固执地不肯认错的贾琏,满心的怒火和失望,这个孩子终究是废了!
“老太太,王家二太太和王大人来了。”鸳鸯出去了一下,很快就进来和贾母禀告。
贾母看了屋子里的人,叹了一声对鸳鸯挥了挥手,“将人请进来。”一个弄不好,贾王两家的关系都要破裂,想到此,她就沉沉看了贾琏一眼,满眼的不喜。
“还不起来!”贾母怒道。
贾琏不发一言,默默起身站在一边。
鸳鸯出去后,王子腾和其夫人很快就走了进来。看到地上茶盏的碎片,似乎之前发生过什么争执。而贾母坐在上首,贾赦夫妻和贾政夫妻坐在两边,好似三堂会审一般。王子腾和其夫人对视一眼,心里便有些了然,那则流言只怕不是假的。
王子腾没有和贾母寒暄,直截了当道:“想必老太太也知道我们夫妻二人来此为何,流言是真是假,还请老太太给我们一个交代。”
王子腾夫人也道:“贾王两家本是姻亲,自是比别家亲厚些。基于此,我才将侄女凤哥儿许配琏儿,原以为就算不是夫妻恩爱,也该相敬如宾,却绝不是此等笑谈!”说到最后,王子腾夫人的语气里已然难掩心中的怒火。
自家有愧在先,贾母自然不好摆脸色,扬起笑说道:“亲家莫要相信外面的流言,此等流言乃是小人作祟故意挑拨你我两家的关系,万万不可相信。”
王子腾丝毫不为所动,而是看向贾琏:“贤侄对此流言如何看待?早前听闻贤侄曾对一位小厮钟情不已,时至今日还难以忘怀,莫不是故意制造此等流言,就是为了摆脱与凤哥儿的婚事?”
贾琏先是弯腰一拜,而后才直起身子说道:“此事之过,源于我自身,与他人无关。此等流言虽然不是我所为,但却是我自身真实情况。这等情况下,我已是配不上王家表妹,不想再耽搁王家表妹。”
王夫人的脸色很难看,“你的意思是想要解除婚约?你以为将流言否认,就真的与你无关了?流言一出,你就顺势解除婚约,哪有这样巧的事情!”
贾琏道:“我的身体已是有疾,这样的情况下,怎能心安理得的和王家表妹成婚?”
王子腾看向贾母,压着心里的怒火问道:“老太太,你们也是这样想的?”
贾母皱眉沉默不语,她还是不想失去王家这门姻亲,但是事已至此,这桩婚事已是没有可能再继续了。于是就说道:“流言一出,想要压下已是不能,我们贾家是不想解除婚约的,不知亲家太太如何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