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赵驰凛故意装做哀怨的语气:“臣要是不给陛下写信,陛下忙得怕不是已经把臣抛诸脑后了。”
祝蔚煊实在是懒得听他絮叨,一个翻身坐在了他的月要上,双手撑在了他的月匈膛。
赵驰凛躺在床上,笑眼盈盈,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等着他。
祝蔚煊俯.身堵住了他的唇。
这么久未见,亲起来难免有些控制不住。
祝蔚煊察觉到他要做什么:“不行。”
赵驰凛慢慢亲着他,“陛下,梦里也不行吗?”
祝蔚煊:“……”
梦里倒是可以,只不过这不是在那熟悉的别墅,他二人的身份也不是A与O。
祝蔚煊到底还是不大习惯。
赵驰凛见状也没继续,在他唇上亲了亲,“那等大婚。”
祝蔚煊:“……”
赵驰凛玩笑道:“不会吧?难不成陛下只给臣名分?大婚之夜也不宠幸臣?”
祝蔚煊被他这话臊得面热:“乱说什么。”
赵驰凛追问道:“那陛下大婚之夜宠不宠幸臣?”
祝蔚煊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只好回吻住他,最后一道轻声从唇.齿间溢出,“嗯,宠幸你。”
翌日不用早朝,二人胡闹到了将近天亮。
祝蔚煊趴在赵驰凛怀里,“梅园的花开的正盛,将军不是想念梅园煮酒赏雪,何时回京?”
赵驰凛搂着他的腰:“再过些时日,等这边都安定下来,臣就回去和陛下煮酒赏梅。”
祝蔚煊侧脸贴在他的月匈膛,听着他的沉稳的心跳,“朕在京城等将军回来。”
“不能太久了,不然花落了,雪也停了。”
赵驰凛笑道:“臣遵旨。”-
说是再过些时日,尽管赵驰凛很想念陛下,也没那么快回京,等瘟疫彻底消除又用了半个月,江南冬日寒冷,再加上之前一直下冰雨,百姓损失惨重。
避免朝廷的物资没有用到实处,他又留了半个月,才动身回京。
已是初春了。
这期间,陛下只在除夕那晚入梦与他一起过了年。
赵驰凛回京当晚,便入了宫。
孙福有正在伺候着陛下洗发,听到宫人禀告。
祝蔚煊:“让将军进来。”
孙福有闻言便出去,见将军风尘仆仆,连衣裳都未换,想必还未回府就进宫了,同他行了常礼:“将军一路舟车劳顿辛苦。”
赵驰凛颔首:“陛下在沐浴吗?”
孙福有笑道:“陛下让将军进去。”
赵驰凛闻言便抬脚进了这御池宫,往里间走去,池子里雾气弥漫,赵驰凛一眼就看到陛下泡在池子中,双肩雪白,脸蛋被蒸得像是搽了胭脂。
“陛下。”赵驰凛脱了衣裳,入了水,走到祝蔚煊跟前。
祝蔚煊被他搂抱到怀里,很快水花四溅,池中二人亲的难舍难分。
孙福有让宫人去取了一套干净的衣裳给将军换洗穿,听到里间暧昧的声响,神色极淡定,低垂着头将衣裳放置在陛下寝衣旁,又脚步放轻地退了出去。
尽管这两个月,二人在梦里也见过几回,可远不如此刻。
赵驰凛伺候陛下两次。
……
等二人沐浴过后,都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了。
赵驰凛给祝蔚煊穿衣,擦发,时不时在陛下脸颊和唇上亲啄几口,那冷峻的眉眼从回来就一直带着笑,祝蔚煊都有些看不过眼了,捂住了他的嘴,训斥:“不准再亲了。”
赵驰凛顺势舌忝他手心,祝蔚煊白了他一眼,收回手拿过一旁的大布巾盖在了他的脑袋上,“头低一些。”
赵驰凛闻言忙低下头,陛下纡尊降贵给他擦着湿哒哒的头发,手法极其缭乱,很是随意,赵驰凛心里美滋滋的,布巾滑下,露出那张带笑的俊脸,在陛下唇上又嘬了一口。
祝蔚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