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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立在桌旁,乌黑柔顺的头发随意地垂至腰间,玉带将腰收得极窄,陛下看起来清瘦,可臀.部却生的挺.翘圆润。

祝蔚煊听到动静,转身就对上将军那毫不遮掩的眼神,好似要把他给吃了。

“……”

赵驰凛径直走到跟前,“陛下,您还未回答臣。”

祝蔚煊被他逼着后腰撞上了桌沿,极力与他拉开距离,“你想要朕回什么?”

赵驰凛自然地贴了上去,嗓音沉静:“陛下拿了臣的清白之身,难道不想负责?”

祝蔚煊闻言表情颇有些一言难尽:“你这根本就是胡搅蛮缠,你是男子,有什么清白之身?再说朕没拿。”

梦里拿的算不得数!

他们又没怎么。

赵驰凛听他这么说,那冷峻深刻的眉眼露出些许受伤之意,却始终坚持:“臣在陛下之前,一直守身如玉,怎么就不是清白之身了?臣又不是什么不三不四之人,陛下对臣亲了也扌莫了,难道就想这么算了?”

祝蔚煊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只好推开他,往桌子另一边站着,“你……说话就说话,别往朕跟前凑。”

赵驰凛瞥见陛下泛红的耳垂,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陛下神色间只有不知所措和些微尴尬之色,并无恼怒,这才放心。

祝蔚煊平复了一下,这才开口:“将军,你,你——”

赵驰凛打断道:“臣相信陛下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天子。”

不是,他怎么负责?将军若是女子,虽不够贤良淑德,封个贵妃也可以,可将军是男子,历朝历代哪有男子被封妃的?且不说还是将军这般人物。

据说邻国倒是有养男宠的风气,可——

祝蔚煊看了一眼将军那魁梧健硕的身躯,也够不到男宠的标准,那些男宠生的都是娇小可人,柔媚动人之色。

“将军,此事再议吧。”

赵驰凛:“陛下回去都要立后纳妃了。”

祝蔚煊:“……朕暂无这个打算。”

赵驰凛:“真的?”

祝蔚煊:“将军到底是从何处听说?立后纳妃之事朕怎么不知?”

赵驰凛毫不犹豫将净无给供出去,将军虽不知他何意,但知他没安好心,“净无法师刚刚特地告诉臣的。”

祝蔚煊一听是净无却不觉得意外:“朕知道了。”

赵驰凛:“陛下,那臣——”

祝蔚煊:“将军,适可而止。”

赵驰凛:“臣知道了。”

祝蔚煊见他这般听话,也不好训他,到底因他那些话,把心搅得乱糟糟,只觉得头疼,孙福有说将军种种放肆行为都是因着自己的态度。

如今看来确实如此,都惯得他说出这般惊涛骇俗的话,偏自己还拿他没办法,可不就叫他肆无忌惮了。

但是……陛下这会又说不出重话。

“将军,以后切莫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不成体统。”

祝蔚煊坐下后,看向赵驰凛,语气平平倒是没训他。

赵驰凛:“不是乱七八糟的话,臣所说句句属实。”

祝蔚煊:“……先坐下。”

赵驰凛:“谢陛下。”

祝蔚煊对上将军投过来有些黏糊的目光,忙收回了视线,只觉得口干,又给自己倒了杯茶。

赵驰凛突然道:“陛下上次伤了臣的心。”

“臣当时醒了,特别想见陛下,于是迫不及待过去,却被陛下那般嫌弃。”

祝蔚煊听着他如此直白的话,迅速把水咽了下去,才没喷出来,眉不自觉拧紧了,“将军,你……”

这不行,这都已经无所顾忌,这可和陛下所想的退至君臣守礼截然相反。

祝蔚煊当即严肃道:“将军以后要谨言慎行,朕对你的纵容是有限的。”

赵驰凛却无畏道:“陛下若是想罚便罚吧,刚刚那些话都是臣心里话,臣从未同除了陛下以外的人亲过,扌莫过,臣的清白日月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