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重活,所以就安排他在宣传队里,跟着妇女队长一起做宣传,平常写写几个村的标语什么的。
他在踮着脚涂提前写好的字,脚边放着漆桶,身上全是彩漆印子,人是老实巴交又透着几分可怜。
徐春春坐着也是坐着,干脆就盯着他看起来,冯阳好像没有察觉到有人看他,继续做着手里的活儿。
“冯阳冯阳,一头疯羊。”
村里几个调皮的小男孩,路过写标语的冯阳时,喊了这么一句话,然后笑着跑开了。
顺口溜的当事人冯阳居然也不怎么在意,他甚至都没有回头。
徐春春瞧见这一幕,更加觉得他有些可怜了,得经历过多少次这种事,他才能这么淡定,情绪没有一丝起伏啊。
这面墙已经用白色打完底了,冯阳一笔没错又用红色写完了字。村里兴起画标语没多长时间,以前都是贴红纸,他画的这么熟练,很难得了。
现在他双手各拿着一支铅笔,好像是在为什么东西打底稿。
“好像在哪里看过。”徐春春咬着下唇思索着。
冯阳先依着一支铅笔当直尺,画了一个正方形,然后不停地切着正方形的角画。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