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身边人,在白术的床上散落后,她便将它们收了起来。
“她才不辛苦,太傅府上把她们招待得可好了。”
几人竟还流露出些羡慕。
“明环还未归吗?”
“还没呢,夫人这么一说我倒也奇怪起来了。”
她兀自点点头,“我明日派人出去寻寻。”
“啊,夫人有两封信呢。”
“信?”
“都摆在房中了,下午来了一封,晚上又来了一封,信封都长一个样呢。”丫头们觉得奇怪,却也没说出来。
白榆脱下外袄后,拿起床上两封信。
那信封是用上好的工纸所制,其上还印有织金暗纹,拿起它时,白榆便有些心悸。皇家才会用这般华贵的信笺。
摊开里面的信纸,她当即心绞,顿感呼吸困难。
[近来如何]
她都能想象到写下这封信之人是何种挑逗神情。那人见她迟迟未有动静,便又来一封:
[明环活命]
只四个字,想说什么却不言而喻。是提醒,更是威胁。
她近来的担忧果然不无道理。如果没猜错,还会有第叁封信。
计划不再快些是不行了,可她也决不能弃明环于不顾。
贺景珩,她必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