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眸光荡漾,她又接道:“曾经是。现在不是了。”
身上的人仿若在一刹那被钉入了天地银白之中,僵硬地散发着寒意。
“为什么...”
她哽咽。
白榆宁愿不去相信他能有什么真情。因为她不愿正面自己会对任何人产生依赖。
“我问你为什么!”他的眼角和脸颊都绷到抽搐起来。
“白术,我不值得。”
他总认为自己对她来说是特殊的。可未曾经历过她的年少,让他败得不堪一击。
“因为周怀,那个周羡安,你一直放不下他对不对?他知道你睡过这么多男人吗?他知道是我给你破的处吗?他知道你在我身下叫得多欢吗?他知道吗!”
她依然试图跟一个几近毫无意识的人讲道理:“情爱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
“我是为什么选了这条路,为了谁忍辱负重,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知不知道!”
他猩红的眼底马上就要渗出血来。可下一刹,少年又似乎走投无路,整个人倾颓下。
“我们一起死吧,姐姐,我想和你死在一起,好不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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