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
白榆没有说话,她当时确是畏惧皇城之外反对新政的极端之人,会对他做出伤天害理之事,没成想人回来是没外伤,却染了内伤。
她不出声,他也没继续往下说,两人陷入并不尴尬的寂静,更加靠近了些。
“我就是多余管你。”
她放狠话说再也不管他,两人都还记忆犹新,不由交相笑出。
“我从来没同你提及过我的皇位你如何看待,我并不知晓,但我想成为让你骄傲的人。”
或许对于他在位时的功绩,白榆只剩下手段暴戾的印象,可推行新政,无异于推翻父祖留下的根,让天下百姓靠自己的双手吃饱穿暖,不再乞求地主商贾的三瓜两枣,又何止于她会对他另眼相看。
“睿王殿下,是大英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