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来杀他的。他可以对她再坏一点。
周羡安看了一眼朝自己翘起的臀,冷讽道:
“湿成这样了,难怪身体不适。”
他摸了一把透湿的里裤,见她全身颤了颤,一把将她下体扯了个干净。
艳红的穴口翕张着包裹住一根阴茎状玉器,汩汩往外吐着水液。
周羡安喉结滚动,掐住尾部拔出那根玉柱,汁水更如泄洪般涌出。
“嗯...”白榆双手战栗不止,空虚的敏感地带席卷着凉风。
下身早已胀痛欲裂,他的肉茎弹出,顶部对准了饥渴的花穴,狠狠插了进去。
泪水无声滑下,印痕划在脂粉上宛如一道伤疤。
不是没有想过会再见到他,但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重逢之即,谈开也好决裂也罢,都好过她一个人守着痛苦的回忆,好过他将完全没有认出的人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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