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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女医生的手,委委屈屈地说。

“我好声好气为侦破案情努力推理,他们却听到一半笑成弱智,视我智慧的结晶于无物,践踏我的劳动成果!”

“怎么这样?”与谢野晶子皱眉,谴责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我:“就是就是。”

江户川乱步抬起头,默默地盯着药箱前的福泽谕吉。

令人尊敬的社长手里捏着一盒胃药,拿过被江户川乱步拒绝的热水,水服用药。

“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福泽谕吉严肃地说,“先回办公室一步。”

“不愧是社长,出色的表情管理我还有的学。”太宰治竖起大拇指。

与谢野晶子一边记录今日胃药的消耗情况,一边听我激情复述我超天才级的推理。

“由此我得出猪心鲨手与死者间存在仇恨关系balbala,经调查显示松下集团主营服装业balabala……”

我一口气不停歇地将我出色的推理倒出来:“因此,港口黑手党内部存在大量女装癖是能被考据的既定事实!他们派出干部级成员中也先生与松下集团谈生意便是铁证。”

“我的推理铁证如山,无懈可击,谁要与我辩论?”

与谢野晶子记录的笔掉下来。

“完了。”太宰治面露绝望,“医者不自医,与谢野医生大事不好。”

江户川乱步:“让国木田把胃药的采购量增加一倍,不,两倍。”

经费从他们俩的绷带钱和零食钱中扣。

与谢野晶子抓过桌上剩下的半杯热水,迅速吞掉胃药,发出活过来的呼气声。

我倒的热水虽然没被舌头痛痛的名侦探接受,但在奇怪的地方发挥了重要用途。

我自信竖起大拇指:“与谢野医生,我就知道你与那些无用的男人不一样,你懂我。”

与谢野晶子:其实……那个……我……

“喜欢与谢野医生!”我振臂欢呼,搂住她的脖子热情贴贴。

与谢野晶子:“没错,我懂你。”

像棉花糖一样软乎乎贴过来的女孩子,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太宰治:叛徒。

江户川乱步:叛徒。

被两双幽怨的目光注视,与谢野晶子清了清嗓子:“栗子,你的推理很好,下次不要再推理了——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再考虑得全面一些。”

我虚心求教:“举个栗子?”

与谢野晶子:“你既然认为港口黑手党内部存在大量女装癖,因此他们的BOSS才派遣干部与洛丽塔洋装店谈生意,有没有一种可能,隐藏最深的女装癖是BOSS自己?”

我:咦!这个设想!

很值得琢磨啊我头脑风暴,病床上的两个男人瞳孔地震。

虽然他们知道与谢野医生和森鸥外过去有许多恩恩怨怨……

虽然森鸥外无论如何都算不上无辜……

虽然这样说的确能引导某侦探回归正确的推理道路……

但,森鸥外罪不至此啊!

“我从没想过自己竟有同情森先生的一天。”

太宰治忍不住回忆起在前上司手下工作的峥嵘岁月,他一拍大腿,“我怎么那么高兴呢?”

看见自己以外的人被迫害,发自内心的喜悦遮都遮不住。

扣1佛祖原谅他。

“乱步先生。”我用胳膊肘拐了拐江户川乱步,“我觉得与谢野医生的推理很有道理,我们不能放过这个可能性。”

侦探的职业素养让江户川乱步不能睁眼说瞎话,他应该反驳栗子全然错误的推理,告诉她:森鸥外不是女装癖。

等等,江户川乱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真的不是吗?

谁都知道森鸥外沉迷于为自己的异能体爱丽丝换衣服,一天三套洋裙把小姑娘打扮得漂漂亮亮。

无论爱丽丝看起来再怎么像人类,她都是森鸥外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