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怀里的虫虫好像彻底死掉了,这样寂静的夜里,他的心跳声却也在这一刻低沉下来,整只虫又一次团成一个团儿,一声不吭。
许久。
没有得到答案的于先生只能叹息一声,手臂搂着他依然紧张僵硬的腹部,轻轻的拍抚两下:“睡吧,我不玩你。”
安德烈静静的陪着身后的雄虫睡觉。
感受着雄虫搂住自己的手掌,他其实有很多的不明白。
但是他的任何想法都不重要,因此任何的不明白,也间接变得不重要。
而或许是白天遭遇了不人道的折磨加重了之前的禁制查问后带来的内伤,雄虫又对他做了那种会让心脏加速供血的事,此时安德烈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心脏正在一下一下的刺疼着。
那天晚上也是突然感觉心口在刺疼,然后就陷入无意识状态,做了一大堆好像回光返照般的梦,竟然梦见那个朝思暮想的‘人’。
不是纳维尔,是他,在像雄虫一样安抚他,亲吻他……都是从前做梦也不敢想的奢望,让他迫不及待的告诉他,这颗心喜欢他很久很久。
结果第二天……又睁眼醒来,一切都没有变。
奥维拉说,那一天,他心跳停了两分钟。
也许就是在那两分钟里,他做了那个梦。
这样想来,死也不错。
如果死了就可以再梦一次……不再醒来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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