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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优哉游哉,玩得开心。

最终,气不过的于寒,决定去找十年前和安德烈一起在破烂虫星军营时,总跑来对他喷哈喇子的巨型红狗决一死战。

反正活的也窝火!要是没打过,死了,十年后的混账于寒你可别怪我!——于二宝撸胳膊挽袖子,冲到狗窝前对着大狗发出挑衅的声音:“汪汪!!”

帷幕卡:?

大狗红莹莹的眼奇怪的瞅着他,低头趴下,伸出一只爪子,像普通狗一样挠了挠耳朵,想和他玩。

“汪汪!!”于二宝叫的更大声,甚至对它发起兽语攻击:“汪汪汪汪——!!”

不远处的安德烈听到狗叫,知道帷幕卡并不汪汪,循声望去,发现自家的幼稚雄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了小狗,还和帷幕卡吵起来了。

这边帷幕卡愣了许久,听不懂汪汪的它,最终爪子又伸了伸,推出之前正在啃噬的那只大概有两米长的大号腿骨,上面的肉还没啃干净……送给了他。

“你当我来抢你骨头的?!”于寒又一次憋着火挥动拳头:“你的凶悍劲儿呢?你的战斗力呢?你的哈喇子呢?!”

“吼——”帷幕卡立刻发出剧烈的吼声,配合着抬爪咆哮。

这才对!

于寒立刻动手。

谁知,这狗却在被打了一拳之后,四只耳朵同时耷拉下来,甩甩舌头,啪叽一下倒地……躺了。

于寒:???

“二宝?”看着他过来的安德烈在身后喊了他一声,握住他僵持在半空中的拳头拉下来:“别胡闹,您现在这么厉害,万一真把它打死了怎么办?”

于寒看着那躺地上翻白眼的大红狗:“我根本没用精神力,它装的!”

“没用精神力,您也厉害……它就是只狗,怎么会装呢?快跟我回去。”

“你——”本来这话说的温温柔柔的确实没什么惹是生非的意思,可那句‘它就是只狗,怎么会装呢?’让于寒感到十分不爽:“你不信我?”

刚才雌虫也对他说过这句话,也没被相信,所以此时虫歪着头,就像在问:我们之间有信任吗?

“我……我……咳——!”

是自己先不信任他的,也确实没什么信任可言,于寒心口憋闷,这两天各种连续的不适与刺激让他精神内冲动荡,不受控制的咳嗽一声,喉咙里一股血味,忍无可忍的白着脸甩手走了。

雌虫在他离开后,闻了闻空气中的一丝铁锈味道,眼眸一紧,默默跟上。

看着那只虫在身后跟着,于寒理都不想理他,嘭的一声关了门,把他关在外面。

但直到到躺回床上,心口仍疼的厉害,回忆起昨晚梦见的那些有着无数旧时回忆的混乱梦境,最终被温柔的亲吻抚平……被子闷盖头顶,但时不时还有些逆气咳嗽。

几分钟后,门被打开,有手拨弄他的被子,揪起被角试图掀开,又被他顶回去。

“二宝?”

安德烈此时左手一杯水,右手握着的是上次自己孕腔被雄主意外弄伤时吃的药,吃过这个药的他知道它能安抚神经,也能修复身体。

刚才在反复看了说明书后联系晋宁,说他咳嗽了一声,似乎有些血味。

晋宁的回答是:“确实是元首级配备庄园里都有的救命药,对身体几乎没什么副作用。我刚才联系了他哥,他哥说晚上会有医生过去给他检查。其实不吃药也没事,您要相信他是个顽强的生物,咳嗽一声而已,死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被当成宠物寄存处,晋宁有些风凉。

但至少确认药可以吃,安德烈便拿来一颗给他。

可这和二嫂就差一个字的称呼,就像时时刻刻在提醒于寒:这虫不是我的。

又后悔了。

不该把他带回家,就该用外面那只十年后出现的替身宠物来伺候,就不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和破事。

不,可能会更遗憾,更想他……

“二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