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8 / 30)

他们具体怎么去处理这件事的结果,不归于寒管。就像这些监察虫们同样也不会管安德烈失去禁制又被留下之后会不会突然发狂杀虫一样。

不收好处各司其职,收了好处各管各事。

于寒随手把布兰特直接关在了某个封了窗的储物房间里后,扯着安德烈上楼。

安德烈一路上捂着自己又在刚才的抓捕中被掰到的手臂,然后也被雄主丢回了主卧关起来。

于寒在把自己的破碎通讯器稳妥找地方收好之后回到房间,看到安德烈局促不安的等在屋里。

他似乎早就想好了答案一般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就道歉:“给您添了麻烦,奴知道错了。”

“手里是什么?”

于寒撇了一眼,看到他身后好像藏了什么,是个蓝色的……口琴?

要吹死我?

“是……嗯……”

安德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是觉得,之前看艾维斯和布兰特在无聊的时候和雄虫玩点什么就能把雄虫哄得开心,他在屋里找了半天,就找到这么个东西,然后递过去给雄虫看,对他表示。

“给您吹首歌,不生气了,可以吗?”

于寒:呵呵。

挺无奈的。

“那你吹吧。”

安德烈颤着手,微微紧张的将口琴送到嘴边……那是一首于寒没听过的曲调,稍微有点跑调,听起来慷慨激昂的,大概是军歌。

军雌吹军歌,很合理。

但于先生这辈子没看过这么搞笑的文艺汇演,尤其是演完之后,雌虫一脸歉意的站在他面前,希望能够获得原谅的情绪写满了整张脸。

“不错不错。”

唯一的观众立刻为他鼓掌,为他绞尽脑汁哄自己的表演给了足够的鼓励后,忽然拉着他的手——把他捆了。

安德烈看着雄虫突然从身后抽出一条细绳捆住自己的手,半分都没有挣扎的被推坐在椅子上,全程只是微微仰着脸,用那双暗绿的眸瞅着他。

于先生把虫的两只手绑在一起后,还贴心的打了个蝴蝶结,拽了拽结实程度,全部确认没问题后起身站在他面前。

“现在开始,拷问你。”

“……是。”

安德烈两只手紧了紧,不自觉的发现,后背溢出一层凉汗。

所谓的拷问,他经历了许多,但这么不太认真却又让他觉得紧张的,却是第一次。

“听好了。”雄虫恶狠狠的拍了拍他的脸:“你以前在军部时候的,负责你的直线领导叫什么名字?”

“伯纳迪恩。”安德烈坐在椅子上,依然仰望着面前雄虫的眼睛,虔诚回答他的问题:“查特斯·伯纳迪恩。”

“布兰特想偷什么?”

“这……我不知道。”

“那你怎么确认他偷东西?”

“他当时正在房间里翻找。”

“谁的房间?”

“……我的。”

“你打不过他么?”

“他报警了……监察虫来的很快。”

这倒霉孩子。

“有没有骗我?”

“没有,雄主。”

“谁知道你骗没骗我。”雄虫不信任的眼光像把锋利的刀,钻入胸膛的同时,也无情的将一瓶矿泉水从他的头顶浇了下去:“你能撑过所有酷刑的话,我就信你。”

安德烈眨动着被水流覆盖的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些,心里想可能是雄虫不开心,随便找个借口折磨他一下消消气。

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撑过去,却又对自己现在的体质没什么信心。

想了想后,他认为雄虫在家里,能掏出来的刑具不多,估计是不会很难熬。

于是抿了抿唇,认真点头:“我会忍住的……雄主。”

最后那声雄主叫的于先生心里酥酥麻麻,唇角也忍不住露出笑来,摸索着那被绳索捆住又被水湿润紧贴着衣料的上半身:“我要拷问你,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