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倍感困惑。
我……没干过这种事吧?那时候我才多大啊?这锅我真不能背!
我不信!
随着安德烈低头抠手指,还稍微有些脸红和难过的动作,于寒认为,他应该是想起那件事了。
当事主回忆的时候,这段记忆就会变成暂时新鲜的,所以想弄出来验证一下十分简单。
“安德烈。”
于寒毫无征兆的喊了他一声,在他抬起头来时忽然捧起他的脸,双唇印在他的唇上的同时,身子也往前倾了倾,把他按回床上。
安德烈呼呼抽了两口气……神态迷茫的望着他,就像在奇怪:为什么他这么有精力。
对于一只习惯了整个社会的雄虫都是那种精致柔软、且会把自己的本来就不多的精力分散在多个雌虫身上的普通雌虫来说,这种状况是有点过于震撼。
交缠的同时,生物细胞也在悄然扩散着发生作用,转眼便从刚才的记忆中拖回了一些还新鲜的东西。
“现在纳维尔有了精神力是所有队友全都看见的事!这件事只要泄露出去,主星会立刻派虫来杀死他!你现在想做什么我看不懂了,我只求你,清醒一点,尽快找机会跑!不然时间一到就来不及了!哥……求你了。”
……
嗯?什么时间来不及了?
于寒愣了一下,而后暂时忽略这个,又在看了许久窗外风景,树叶飘来飘去的无聊记忆中,翻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黑记忆点。
好像,当时安德烈躺在床上看着黑夜中破旧房顶的砖墙裂隙,所以整个记忆片段没有任何多余画面,只有声音。
“虫,你真是雌的吗?”
“是。”
“那……你,你长这个样……哎,哎……我能摸你一下吗?”
“嗯?什么?”
“啊你有——你不是雌的吗!”
“……你做什么!”
“你的这个,这个……这个在我记忆里,不应该在……快,给我看一下,和我有什么区别。”
“手拿出去!”
“我不。”
咬牙声。撕扯声。被按倒声。
“哇哦,你这真不是装饰品啊!”
“……!!”
“害羞什么?这么看来,那我可能也是雌的,我和你一样,你看——”
“我不看!”破了音般的沉重怒吼:“……穿上!!!”
……
“呃呵呵呵……”
亲着亲着,于寒突然控制不住的,捂脸倒在安德烈的颈窝里……笑的像个南瓜头。
安德烈不明所以的眨巴着一双锃亮的绿眸:“您……怎么了?”
“嗯,没什么。”许久,确认自己真是从小轻浮到大的于先生才缓和过来,摸索着他脖颈上的禁制:“安德烈,昨天答应我的还记得吗?”
安德烈点头:“记得。做过就取下来。”
“对。所以我刚才问你后不后悔死前来这么一次……我好心让你宾至如归,你还嫌久。”
“……”安德烈哪知道他是问这个,还以为问后没后悔结好的事,心头微酸,垂眸应了声:“是。”
他像昨晚一样卸除所有的防备心态躺在枕上,努力让颈部展开,露出那只一直被嵌在肉里的定位禁制器。
“您拆吧。”
稍稍研究后,于寒找了些纸巾、伤药,绷带,和一把小刀放在枕边……安德烈看到了,但依旧毫不抗拒,随便他怎么处置自己都无所谓。
“可能会疼,忍一忍,我得撬开看看。”
“好。”
直到安德烈听着他说忍一忍,和当时在湖水中时语气一样,他看着他的眼睛,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心跳突然猛烈起来。
放在回忆里几乎快十年的人,拥有高高在上的身份,却还记得那个约定在等他……本以为坚定的信念,被这短短的几天给打碎到渣都不剩。
一切变化,应该都从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