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做做损耗实验,有可能会死哦。”
纳维尔站在房门外,看也不看他一眼的回答:“能换钱就行,随便你们。”
“那您跟我们去签合同。”
当那几只军雌回来,看到安德烈全身湿透狼狈的趴在地上,强行撕扯他的衣服,看着他满身的伤痕,露出病态的得意眼神。
“安德烈上将……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之前你不是说我们这样获取实验数据太残忍吗?你差一点就把它废除了,真可惜。”
“接下来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让你都体验体验。”
……
直到,两个小时后,耐心十足的于先生才终于在他宛如拷问地狱一般的大脑里找到了些相对遥远一点儿,他还是上将时候,和纳维尔说话的零碎画面。
午后的咖啡厅,看起来在约会。
纳维尔一脸不乐意的跺着脚:“安德烈给我买,你给我买,我什么都答应你。”
“……好吧。”雌虫苦恼的垂眸掏出自己的存款磁卡,在对方的卡上点了一下,近距离汇给了他想要的数字之后才疏离点头:“再见。”
……
夕阳西下,庄严肃穆的军部大门口,纳维尔去找他,一见面就把手摊平了对着他。
“安德烈,我输光了,还不起了,你拿钱给我。”
“我这个季度的军薪还没到。”
“那你去借啊!只要你帮我还上,我就什么都答应你!”
“……好吧。”雌虫叹息一声,拿着自己的通讯仪找了几个朋友,随后又一次在他的卡上点了一下,道:“再见。”
……
民事法庭政审楼门前,纳维尔扯着安德烈的袖子。
“安德烈,你去把查理救出来!”
“军部监狱不是餐厅,他欠债被告,被逮捕,都是合法流程。”
“我不管!他是我的好朋友!你不是说可以在审判后为他偿还债款,获取他的分配权吗?让他跟我回家做雌侍!总之!你出钱救他!我什么都答应你!”
“……好吧。”雌虫总是会在听到这句话后同意他的所有要求,也总会在完成他的要求之后说出一句:“再见。”
……
于先生看着这一个一个的画面镜头进入自己的脑子里,成为自己的其中一小段记忆,说实在的,因为纳维尔那张和他极其相似的脸,他总觉得是自己在那跺脚,在哭唧唧的折腾安德烈,十分不适。
什么都答应,有钱有势的雌虫还能要什么?
要安抚。不好意思,我没有那个功能。
要生蛋。不好意思,这个功能也没有。
这纳维尔和空手套白狼有什么差别?而那傻虫每次完成了他的要求后就为了说一句‘好吧再见’?
越看越觉得没意思,于先生不想了解有关智障纳维尔的任何事,因此跳过了所有关于这只虫的相关事件,只要看到他,直接闪走。
很快就到了更久远一点的回忆,安德烈在家时候的样子。
他的家庭也是普通的虫族家庭,可能雄父早亡,家里只有一个雌父独自养育两个雌子,他是哥哥,还有个弟弟叫奥维拉,也是小白毛,但是金色的眼睛,记忆里看起来小小的一只,跟在他身后张开手哥哥哥哥的叫。
“嗯……”于先生靠在床头上想着:我小时候也是这么追着我哥的,可惜,我哥后来丢了,等他再回来,我都长成窜天猴儿了。啧啧。
又一个多小时后,于寒终于在各种杂乱日常的细胞交互中翻阅到快要睡着时,猛地睁开眼。
非常非常久远,在被药物荼毒的大脑中,却保持着异常清晰的回忆。
整个场景细腻到仿佛一幅古老静谧的油画,一间阴暗的砖墙破房中,没有灯光,只有一盏烛火在微微跳动着。
在烛火映照下的墙上,能够清楚看到安德烈穿着军装的侧影,而在那雕塑般一动不动的侧影旁边,一个穿着红色校服的少年正坐在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