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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很自然的发生,就像于寒偶尔回家时会看到家里大哥下班后坐在沙发上拍拍腿,他家那虫嫂子就立刻飞扑过去,跪在他腿边啪啪啪啪来一顿小锤,问他累不累,问他吃没吃饭,接下来就可能撒欢,也可能撒娇。
有时见雄主没什么玩弄自己的意思,他便立刻装成呼吸不畅的模样,耷拉着翅翼倒在沙发上喊:“好难受,要死了,要雄主的dna安抚才能好。”
这时大哥通常会把虫直接捞怀里抱走亲热,少部分情况下偶尔还有事要忙,大哥就会给他个亲亲,敷衍的表示:“唾液也一样。”
此时,陷入呆滞的雌虫唇瓣意外的温热柔软,在被男人抵住缱绻时还会小心收拢起自己尖锐的虫齿。
随着唇齿交缠,雌虫瞳孔慢慢散开,即使身体依然如木头般僵硬绷直,爪尖及翅翼却都肉眼可见的在逐渐恢复正常,两只手也老实拢在胸口,收敛起所有的攻击性,望着眼前正在亲吻自己的男人,从喉咙中低哑的唤了一声。
“雄……主……”
这让原本打算只想献出几口唾液让他平静下来的于寒突然就没放开,眯紧了眼睛,以更具占有欲的姿势拢住他的身子,亲吻他的唇瓣、脸颊,脖颈……最后靠近耳边,一字一字的告诉他。
“是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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