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咱们自己人之外,其他凭什么,见到了先砍上几刀准没错的!哪里知道做了官军之后,还有这许多麻烦?”
公孙应敦见容睡鹤没阻止自己的插话,纠正他道:“现在还是一样啊,自己人不要动!但咱们做了官军,大穆百姓也是自己人了啊!”
又说,“方才吉山营的人,叫何英谦的那个,不是说了?小叔叔的目标可不止是西疆,既然如此,行事都要注意,免得将来被人拿去大做文章才是!这么着,这种杀自己人的事情,哪里能做?莫忘记孟家乾虽然到今儿个都起不来,他那个姑父高且仪,还有骠骑大将军拨给他的兵马,都在益州呢!这种事情要是被他们抓到把柄,还是在敌军犯境前夕,岂不是等于推小叔叔进火坑?”
许连山悻悻道:“我想着没准那些百姓的脑袋还能当战功呢!”
“你省省吧!”容睡鹤哭笑不得道,“既然上了岸,就按岸上的规矩来!再说咱们当年在海上,以少胜多的次数还少吗?什么样的狠角色没弄死过?怎么现在手握二十万大军,后方还有十万援军待命,人家茹茹不过来了个五万前锋,你就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