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客,问问乔装前来西疆的目的了?”容睡鹤眯起眼,淡淡说道,“毕竟孤受朝廷之命,放牧西疆,地盘上的事情,怎么能不弄弄清楚?”
而此刻,孟家乾所居别院内,孟家乾正皱着眉头,同高且仪说:“姑父不该打着我的名义,让倪寄道他们对密贞让步。只怕密贞此刻已经猜出姑父的身份了!”
“那就让他猜出来!”高且仪冷静道,“西疆军是他势在必得之物,就算知道我这么做,肯定有所算计,他也未必舍得拒绝!”
孟家乾说道:“我不明白,姑父这么做,能有什么算计?密贞本就已经占据上风,若连大军也为其掌握,那这西疆哪里还有我孟氏的立足之地?到时候我死不足惜,然而家族大业,包括姑父的心愿,却要如何实现?”
“这件事情已经在商议之中,不过暂时还未达成,为策万全,所以先不告诉你。”但高且仪一如既往的拒绝透露,只平静道,“你只要知道,此事是你祖父亲自过问就是了……还有,接下来不管听到什么消息,都记得你重伤在身,一切皆是有心无力!”
孟家乾心头一跳,说道:“祖父?”
他张了张嘴,想说自己乃是郑国公的嫡亲孙儿,也不是三五岁的小孩子不知道轻重,为什么高且仪这个郑国公的侄女婿可以知道的事情,他反而不能提前与闻?
不过到底因为不是郑国公跟前长大的,同高且仪见面次数也不多,关键就是这次西疆争夺自己大败亏输,底气不足,这种想法在心头转了几转到底没说出来,只无可奈何道,“密贞要是猜到了姑父的身份,必然有所动作!此人心狠手辣又底牌众多,姑父千万小心才是!”
高且仪“嗯”了一声,说道:“我自理会得,你不必担心!倒是你自己,得赶紧好起来才成!”
他们说了这话之后不久,果然刺史府的邀请就到了。
这时候容睡鹤还不能确定来者是高且仪,只能判断在孟氏之中地位不低,而且不常露面,所以来人只说请孟家乾这儿的主事人去刺史府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