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到三四十岁上不成亲,照样可以花天酒地、妾室满堂,甚至还能说先立业后成家什么的。可是咱们女子到底是不成的。”
桓夜合沉默了好一会,叹口气:“我知道。”
她没再说什么,摇了摇头,稍微聊了几句也就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这天晚上,盛惟乔等到半夜,见容睡鹤一身疲惫的回来了,想着阻止洛家为孟氏所得之事要紧,到底还是跟他说了起来。
容睡鹤将热帕子敷在脸上好一会才取下来,睁眼时就已经精神了几分,听罢沉吟片刻,说道:“这事儿我其实在去年南下,跟爹娘提亲的那次,就同洛郡守说过的。”
“洛郡守当时怎么说的?”盛惟乔忙问。
“他受洛家影响,不愿意站队。”容睡鹤笑了笑,说道,“不过这会儿只怕他不想站也不行了。”
盛惟乔说道:“但也不能让他站到孟氏那边去啊!不然那孟家乾岂非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