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惟乔不解的问:“他要回来就回来好了啊,你不是说,之前的事情孟氏绝对不会知道?”
她这么说的时候有点心虚,不过不是对着孟伯亨去的,而是对着孟皇后去的,虽然从容睡鹤的描述里,盛惟乔对孟伯亨实在很难生出什么好感,但这人毕竟是孟皇后的同胞兄弟,尤其还是孟皇后唯一的同胞兄弟。
想到皇后本来过的就够艰难的了,这会儿唯一的兄弟还被容睡鹤给废了,在这个女孩儿普遍需要父兄撑腰的时代,她自然觉得对不起皇后。
“孟氏是不知道碧水郡之事的真相。”桓夜合嘴角抽搐着,踌躇了一会儿才道,“这不孟伯亨比皇后大了足足四岁,这会儿皇后入宫都转过年来了,他还没正式娶妻,向夫人心中担忧,决定等他抵达长安之后,立刻下聘,也好冲喜么?”
盛惟乔意外道:“向夫人逼你嫁给他?!”
“她可看不上我这样的,要是你的话还差不多呢!”桓夜合闻言就是冷笑,睨了眼盛惟乔,“人家在娇语手里做低伏小多少年,国公夫人的位子上苦苦煎熬到现在才算有点郑国公府女主人的样子……你觉得她会高兴有个长袖善舞、比她出色的儿媳妇抢风头?她那个人,最喜欢的儿媳妇,首先就是她能欺负的!”
“我是她能欺负的?”盛惟乔哑然失笑,“我可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
桓夜合没跟她争论这个问题,只继续说道:“他们母子这会儿却打上洛家女孩儿的主意了呢!密贞在南风郡的老师,不是洛郡守么?我想着既然知道了这事儿,是不是给他说一声,看看他是否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