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与广陵王的那一出,这会儿孟氏以及高密王定然都在召集手下商讨对策……正殿显然不是适合的地方,故此大部分人才会离开。
还好无论徐家还是盛家,跟这事儿都没关系,此刻倒是都在席上的。
见盛惟乔过来,正集体松了口气,晃眼看到她身后的容睡鹤,其他人也还罢了,盛老太爷顿时头疼,直接把孙女儿拉到旁边盘问:“你不是被宜春侯邀走的吗?怎么会跟密贞郡王走在一起?”
盛惟乔悻悻道:“我跟宜春侯说着说着打了起来,正好他经过帮了我一把,然后去了皇后那儿……方才这里不是出了事吗?因为太后娘娘当时晕过去了,底下人又不敢去打扰陛下那边,遂去了皇后跟前禀告。皇后于是过来主持大局,我不放心,后一步也过来。这会儿才去东南角上的偏殿里看了下情况,见皇后正忙着,就回来了。”
盛老太爷听的好想吐血,恨铁不成钢的小声道:“什么叫做‘正好他经过’,他这十成十是盯梢你呢!掐着你危急的时候出现,图的就是让你感激他!这么浅显的兵法,小时候我不知道给你讲过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是看不出来?!”
盛惟乔还没回答,老太爷猛然想起来,忙说,“等等,你怎么会跟宜春侯打起来的?!是不是那小子挑唆的?”
边问边朝容睡鹤飞了个眼刀。
“宜春侯打了我一拳,我……”盛惟乔斟酌着措辞,不过还没等她想好怎么说呢,老太爷已经沉了脸:“什么?那姓郦的混账小子居然敢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