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事体大,南风郡那边只是来了几份证据,根本没笃定呢!你现在就这么频繁的跟他接触,万一将来发现弄错了,岂不尴尬?就算没弄错,同他来长安的那几个女眷,跟咱们这边没什么来往,却与孟氏很有些走动,以至于孟氏如今将他当成了可拉拢的目标,正拟笼络跟栽培……你这会撞上去,岂不是给他惹麻烦么?”
“我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庆芳郡主听着,苦涩一笑,在他身边坐下,翻起桌上一套秘色釉描鹭鸶荷花的茶具,给自己斟了盏茶水,方幽幽一叹,道,“但前两日的事情你也知道……宫里那个,左右不是母妃亲生的,父王都不在乎,我也懒得管了。可是清醉他毕竟是我胞弟,这么多年寄居赵府,就算外祖母跟舅父舅母他们不是刻薄之人,然而堂堂宗室子弟,父母俱在却寄人篱下多年,他心里岂能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