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就忘形的小人!”盛兰辞夫妇闻言都是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说道,“弟妹,你且不要难过,我们这就派人同你去京畿,将含山贤弟接来长安诊治,请最好的太医,用最好的药!至于孟归瀚这笔账,回头同密贞商议了,迟早会跟他连本带利的算起来!”
不过盛家三人心里也有点疑惑,因为屠如川作为舞阳长公主的长史,是扶持着丧夫后的舞阳长公主撑起门楣的得力心腹,按说他的年纪与阅历,不该得罪孟归瀚吧?
当然也有可能是孟归瀚仗着哥哥的权势地位,骄纵成性,没事找事……但盛家似乎迄今都没听说过孟归瀚有类似的举动?
还是他们初来乍到,消息不够灵通?
虽然心里猜测不断,但这会儿不是追根问底的时候,盛兰辞夫妇连次日要去徐家都顾不上了,让盛惟乔派人去跟南氏解释,当下就跟戍卫王府的侍卫要了一队兵马,去城外接人!
而盛惟乔亲自赶去宁威侯府道明次日不好过来拜访的缘故,南氏表示理解之余,也叹息:“这屠含山!也忒执拗了点儿了!人家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被人打断腿,越发要早点诊治才好!居然还拖到你们一家子来!他就是不好意思去找密贞,来找我们也好啊!都是你爹的至交,纵然平常没什么来往,知道这事儿,我们还能不管吗?”
同时也觉得不解,“屠含山又不是那种愣头青,之前密贞没有回来长安前,这边就是孟归羽只手遮天,孟归瀚作为他胞弟,身份也是水涨船高!那会儿长安上下的贵胄,包括宗亲,谁不是对他们兄弟退避三舍……屠含山是怎么得罪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