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两只不知道要不要动作的陪酒雌虫。
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本来面沉如水的法斯特轻声笑了下,随即贵酒浇头,浑身湿漉漉的一身酒气,一条腿撑着地面一条腿屈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窝在了卡座中间。
两边的雌虫似乎也特别懂事,扯起笑容向法斯特凑去。
下一秒风声呼啸,酒吧的大门又一次被打开,恍若带着一身风雪的曼斯菲尔德面无表情地坐在了法斯特对面。
一群突然移形换影挤在沙发堆的陪酒小鸡崽噤若寒暄,只觉得两边两边全是北极寒流。
他们默默往金大腿的雄虫靠了靠,看着就很凶很不好惹的雌虫气压变低。
他们又转换方向往气场很大佬的雌虫靠,沙发上的雄虫又冷冷地哼了一声。
最后还是曼斯菲尔德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雌虫们连忙如获大赦地溜走了,凌乱的脚步声中还能听到几句,这个煞星怎么又来了的话。
“你又来看我喝酒了啊?”法斯特似笑非笑地感叹道,修长的食指敲打的桌面,指尖蘸着酒水,在桌面上凌乱的画着什么。
“十一点,回家。”曼斯菲尔德点了点头,起身贴心要坐在离法斯特最远的地方,几乎是对面的视角死角。
与,之前一模一样。
不会打扰雄虫的兴致,不会惹得雄虫的不快,像一个透明的隐形人。
可你若是真的相当一个隐形人,又为何每次都要来到我面前,宣示主权呢?
酒吧的灯光诡谲,一明一暗看不清表情,法斯特看着曼斯菲尔德身上一板一眼似乎永远不会凌乱的军装,心间发涩。
似乎好像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永远无法在这只雌虫的留下一点位置。
他永远是包容的、安静的,无论是无理取闹还是莫名的大发脾气这只雌虫都能毫无怨言的接受,像是一团死水,一团棉花。
他无论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喂。”
法斯特自嘲勾了勾唇角,唤住了将要离去的曼斯菲尔德,随手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
“陪我喝。”
曼斯菲尔德看都没看一眼,定定地注视着法斯特,“我不会喝酒。”
军中明面上对烟酒管控很严,但私底下并不禁止,但曼斯菲尔德这种为帝国而生的兵器,是真的将所谓的规矩奉为圭臬的。
“真的不会吗?”法斯特忽地凑了过去,与曼斯菲尔德四目相对。
他难过又开心地发现,曼斯菲尔德的眼睛一如当年般澄澈宽阔,涌着遥远的细雪与冰霜。
但似乎也,再也装不下他。
“那,我请阁下喝酒好不好?”
法斯特将杯沿凑近自己喝了一口,饱满的唇珠被浸染的晶亮。
他强势地将曼斯菲尔德按压在了沙发上,低笑着将杯沿的另一边硬是抵上了曼斯菲尔德的唇,似乎曼斯菲尔德不松口他就不离开,直到蜜色的汁液一点点流淌进去。
零星的酒珠沿着下颌,顺着脖颈往下,一点点向下蔓延下去。
曼斯菲尔德指尖微动,垂眸避开了法斯特隐隐带着侵略的目光。
他在抗拒自己的接近。
想到这,法斯特觉得没意思极了。
好像自己所有努力的一切,在意的一切,都像一个可笑之至的笑话。
“好喝吗?阁下?”法斯特轻声道。
曼斯菲尔德是真的从未沾过酒,过强的战斗力与精神力极大削减了他的自身修复能力,这也是他身上疤痕难愈的原因。
“记住,这是我给你的味道。”
法斯特说着又觉好笑,曼斯菲尔德这么一个单板干净的人,似天星风雪,偏偏信息素是苦涩烟味,雄主给与他的是辛辣的酒味。
可谓是烟酒俱全了。
法斯特放下酒杯就想离开,曼斯菲尔德却若有所感,主动伸手握住了他。
酒意使得雌虫失了几分力道,法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