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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最想看的,是祂用鳞片将丹栀一圈圈缠绕,完全占为己有,不被任何人看见。

只有祂能看。

只有祂才能逼出丹栀最深层次的一面。

龙的占有欲是很恐怖的。

丹栀纠结着说了声好,随即又补了一句:“要是——要是我不舒服的话,你要随时停下来,知不知道?”

一定是舒服的。

摩拉克斯:“嗯,我知道。”

丹栀环顾卧室,觉得这片空间完全不够摩拉克斯舒展。

“对了,你有什么之前居住的、比较宽敞的山洞吗?你在那边能完全敞开来吗?”

摩拉克斯抱着他的手收紧了许多。

山洞里的许多事情,是祂不愿意回想的回忆。

可祂的记性又太好了,直到现在,还记得那边发生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话。

“有一个…不过很久没去了,可能还没打扫好。”

摩拉克斯说着,将房间里的空间不断扩充。

这算是洞天法术里的一种,持续时间不长,但也足够来一次。

——以摩拉克斯的时间来算。

丹栀觉得差不多,便在摩拉克斯身上转了个身,双手插.进祂的发丝。

“我想先摸.摸龙角,可以吗?”

答案还用说么?

摩拉克斯的额角生出了一对金棕色的龙角,被青年握在手心把.玩。

鳞片逐渐覆盖全身,长长的身躯一圈圈的在丹栀身下长出。

直到面前的人脸变成龙头,他才反应过来。

已经迟了。

身躯一圈圈的将他缠绕,令他无处遁逃,只能任由怪物在他身上作弄。

刚刚进入梦境的那一晚,丹栀的腰上挂着摩拉克斯鳞片做成的装饰。

那里的鳞片都被打磨的光滑圆润,不会伤到他,只是会凉。

现在的鳞片完全充斥着原始的生命力,边缘没有那么锐利,却也能在丹栀身上留下痕迹。

他的衣服早已被搅碎,只有光.裸的躯体。

丹栀整个人都被圈着,能够把握住的,只有那一双龙角。

他害怕又敬畏的抓紧了一些,脑袋逐渐放空。

昏沉的时候,丹栀想的最后一句话是——

“以后再也不提这个要求了……”

“夫人不舒服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龙尾正在他的小腹挑.逗,鬓毛堵住了现在只能流水的地方。

丹栀说不出来。

他被堵的难受,无数次想让摩拉克斯拿开。

可他又无法否认,这种行为确实让他有了更多的快乐。

这是以前从未体验过的。

丹栀张嘴,“……舒服。”

他要做个诚实的人,不可以撒谎。

他的丈夫是契约之魔神,会遵守信用的。

等丹栀真的不舒服的时候,摩拉克斯一定会停下。

“不要堵着好不好…”他抽噎着问。

那里被堵着的感觉并不好受,而且…他现在觉得自己好像还有别得液.体要出来了。

憋着不好。

这句话对任何人都适用。

摩拉克斯没动作,那里的鬓毛反而还更深.入了一点,刺.激着丹栀的感官。

“摩拉克斯,我难受!”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大了点。

好在岩神也不是真的聋子,能听见他的话,依言将鬓毛收回。

那里淅淅沥沥的流水,垂在小腹,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清水流完后,一股带着味道的水又从里面流出。

这个味道,丹栀并不陌生。

他愣了很久,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在摩拉克斯一次都没结束的时候,就被弄到了这个地步。

以前…以前好歹都有个两三次才会——

丹栀不知道做什么反应,他脑子空空的,眼前也只有密密麻